響發育。
“反正我也不擅長喝酒。”
“男爵閣下,您對這場宴會可還滿意?”
就在漢斯因前世糟糕的酒量和因此鬧出的黑歷史而忍不住暗自發笑時,萊託福爾貝克上尉走了過來。
他像其他士兵一樣穿著殖民地防護軍的制服,手中拿著一個粗獷的啤酒杯。
看來他頗為享受這場小型派對。
順帶一提,“小型”是相對於漢斯所見過的王室和貴族的宴會而言。相比之下,這場慶祝會在某種意義上更像是一場鄉間聚會,說得難聽點甚至有點寒酸。
“還過得去吧。即使不能喝酒,也可以沉醉於氛圍之中,不是嗎?”
“哈哈,真是有趣的說法。說起來,要是維特布伊酋長也能來這裡就好了,真是遺憾。”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吧。即便我們不介意,其他人也未必會樂意。”
正如漢斯所說,儘管亨德里克·維特布伊等納馬人在對抗赫雷羅人的戰鬥中幫助了德國軍隊,但他們並未受到邀請來參加慶祝宴會。
甚至漢斯自己在這裡都可能讓某些人感到不快,更不用說讓身為黑人領袖的亨德里克·維特布伊出席了。這場慶祝宴會顯然只是為德國人和白人準備的。
“為了表示歉意,我私下送了些酒過去,讓他們和部族成員一起喝。畢竟他們也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呵呵,維特布伊酋長一定會喜歡的。”
“話說回來,上尉,你是想準備暫時留在非洲嗎?”
“是的,總督閣下似乎對我頗為賞識。”
萊託福爾貝克上尉撓了撓頭,露出一抹笑容。
在原本的歷史中,萊託福爾貝克確實在德屬西南非洲待了很長時間。這主要是因為特羅塔的失策導致赫雷羅人叛亂後,納馬族也舉起了反旗。
在與納馬族的戰鬥中,萊託福爾貝克甚至傷了眼睛。然而在這個世界裡,他並未受傷,反而積極與亨德里克·維特布伊等納馬族人交流,學習他們的生存方式。
或許正是這種交流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成果,使得“非洲之獅”保羅·馮·萊託福爾貝克在這個世界中成為了一個比原歷史更厲害的人物。
反觀在一戰時期與興登堡齊名的軍人盧登道夫,現在卻放鬆警惕,醉得不省人事,癱倒在宴會角落。
真令人擔心他會比原歷史中更無用。
“無論如何,像萊託福爾貝克這樣的人物,只活躍在非洲這樣的次要戰場上,簡直是對人才的浪費。”
非洲士兵們的情況也是如此。
隨著大戰爆發,德國包括德屬西南非洲在內的殖民地勢必會動員一切可用兵力,因此徵召黑人部隊是不可避免的選擇。但他們的戰場不一定非得像原歷史那樣侷限於非洲。
法國將從塞內加爾等地徵召的黑人士兵派往西線,英國則以自治承諾吸引印度人自願奔赴前線。
當然,法國只把非洲士兵當作炮灰,英國更是在戰爭結束後翻臉不認賬。
“英國這種虛偽的國家,還透過《羅拉特法》進一步鞏固了對印度的統治。”
這導致戰後印度民族獨立運動的熱潮高漲,甘地等領導的抗爭愈演愈烈,而英國也對獨立運動展開了更加嚴酷的鎮壓。
實際上,一戰與二戰之間的戰間期,英國對印度的鎮壓達到了巔峰。
但無論如何,漢斯都不會像英國那樣,對為德國而戰的非洲人做出無恥之舉。
“男爵閣下,您在這裡啊。”
“洛伊特溫總督。”
“恭喜您取得勝利。”
“我能做的也不多,指揮全靠總督你了。”
“如果不是因為男爵閣下的存在,我們恐怕無法如此迅速、順利地平息赫雷羅人的叛亂。此外,外媒也在稱讚德國的寬容,這可都多虧了您。”
隨著德國聲譽的提升,對利奧波德二世及比利時的譴責愈加激烈。
漢斯對此毫無愧疚之情。
他們就該受到更多的批評。
“那麼,您要回德國了嗎?”
“是啊,聽說俄日戰爭的局勢愈發有趣,本國也催促我儘快回去。”
“真是遺憾。不過,能認識您這樣的朋友,實在是榮幸。”
“我也是,魯登道夫還會留在這幾個月,後續事務就拜託總督您了。”
“交給我吧。”
和洛伊特溫總督笑著握手後,漢斯將目光投向遠方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