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許佳年聽他這麼一說,這才慢慢收回了手。他量周齊禮也沒那個膽子在這種時候還敢撒謊。
他將棍子重重地扔下,立刻拿起手機,快步走出房間,安排人馬去調查李哲軒和這個陳醋廠。
白墨寒緊隨著許佳年的腳步向外走去。周齊禮見狀,扯著嗓子大聲呼喊:“墨寒哥,這到底是哪兒啊?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啊!”
可白墨寒仿若未聞,連頭都沒回一下。
周齊禮見他走了,左手瞬間伸出尖銳的爪子,就要去割開身上束縛的繩子。
白逸雲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又一次揮動手中的頭套,狠狠地抽在周齊禮身上,怒聲呵斥道:“我哥說可以解開繩子了嗎?你眼裡還有沒有規矩!”
周齊禮被抽得身體一顫,帶著哭腔說道:“逸雲哥,求求你了,我想回家。”
凌風看他那樣,玩心頓時大起,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想回家啊?可以啊 ~只要你從一數到一百,就可以解開繩子。”
,!
“好好好!” 周齊禮一聽,忙不迭地點頭。
可凌風的懲罰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他不緊不慢地又補充了一個條件:“每數一個數,就得‘汪’一聲。”
說著,他還抬起手指,指向天花板角落的監控攝像頭,微笑著說:“我可盯著呢,別偷懶!”
周齊禮一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癟著嘴,滿心的不情願,小聲嘟囔道:“凌風哥,能不能別‘汪’啊?”
凌風盯著他,眼神深邃幽遠,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周齊禮被這眼神一盯,嚇得渾身一哆嗦,哪還敢再反駁,只能小聲地數了起來:“一,汪;二,汪。”
“大聲點!沒吃飯啊!” 白逸雲在一旁不耐煩地吼道。
周齊禮趕忙提高音量,扯著嗓子喊道:“三,汪!四,汪!……”
凌風看著周齊禮那副乖乖聽話的模樣,滿意地笑了笑,再次用手指了指監控攝像頭。
周齊禮一邊機械地數數,一邊乖乖地點頭,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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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房間裡的攝像頭壓根就沒開,可週齊禮不知道,老老實實地在裡頭一邊 “汪” 一邊數數,一直到數到一百,才敢小心翼翼地出來。
此時,白墨寒他們四人早已轉移陣地,來到了酒吧包廂。
白逸雲和許佳年興奮得忘乎所以,一進包廂就不停地模仿著周齊禮剛剛那副狼狽又滑稽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
白墨寒也被他們的情緒感染,難得笑得露出了牙齒。早知道周齊禮這麼容易被拿捏,前幾次就不該手下留情,直接把他按進馬桶裡喝水得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許佳年收到一條資訊。剎那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凝重。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東源鎮確實有個陳醋廠,老闆叫李哲軒。”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過前天剛剛死了。”
:()聽說總裁是隻毛茸茸的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