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白墨寒說得就跟“吃飯吧”一樣簡單。
周齊禮一聽,驚恐到了極點,求生的本能讓他瞬間露出鋒利的爪子,不顧一切地想要割斷束縛自己的繩子。
可他的爪子離繩子還有一段距離,怎麼也夠不著。極度的恐懼之下,他的豹耳朵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白逸雲見狀,伸手狠狠彈了一下他的豹耳朵:“咋?嚇唬誰呢?”
這邊許佳年已經悄然將手中的棍子換成了斧子,一步一步朝著周齊禮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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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齊禮徹底崩潰,扯著嗓子大聲嚎哭起來:“墨寒哥!我錯了,真的對不起!我以後…… 我給您當牛做馬!我給您當狗,別剁我的手,求您了,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這一回吧!”
許佳年沒有理會他的哀求,高高抬起斧子,然後猛地砍了下去。
周齊禮嚇得緊閉雙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然而,一秒、兩秒…… 他驚覺自己的胳膊居然沒有傳來絲毫疼痛。
他戰戰兢兢地微微睜開半隻眼睛,只見斧子穩穩地砍在了病床上,手還在!
一時間,劫後重生的喜悅湧上心頭,大悲之後大喜,整個人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十歲,癱軟在床上,冷汗溼透了衣衫。
白墨寒眼睛微微眯起,垂眸睨視著周齊禮,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哦?要給我當狗,真的?”
周齊禮識時務為俊傑,頂著豹耳朵,毫不猶豫地張嘴 “汪” 了一聲。
白墨寒沒想到他這麼豁得出去,真的是無語到差點笑出來。
他緩緩走近病床,伸出手,將深深嵌進床板的斧子拔了出來,而後手臂一揚,把斧子懸在了周齊禮命根子的上方。
周齊禮徹底慌了神,扯著嗓子又開始嗷嗷亂叫:“汪!汪汪!墨寒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白墨寒這才慢悠悠地收了手,將斧子輕輕靠在牆邊,神色冷峻,直奔主題:“那個預製菜的老闆,你是怎麼認識的?”
“什麼?” 周齊禮臉上寫滿了驚愕與茫然。
他怎麼會知道預製菜的事?大哥不是已經把媒體都打點好了嗎?他本以為白墨寒綁他來,無非是要他給洛霜賠罪,或者是指證秦韻乾的那些壞事。
白墨寒那天在車上聽到洛霜說“幻覺”的時候,直覺告訴他,這絕非簡單的食物中毒事件。於是,他拜託許佳年去打聽訊息。果不其然,知道了午餐留樣裡檢測出了毒品的成分。
周家上下將聲譽看得比命還重,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缺德事的,大機率就是周齊禮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
於是,兄弟幾個一合計,便果斷決定把周齊禮給綁了過來。
白逸雲見周齊禮還在裝傻充愣,再次掄起頭套,狠狠地抽在周齊禮臉上,厲聲喝道:“別逼我哥再問第二遍!”
周齊禮知道瞞不住他們,再狡辯下去只會吃更多苦頭,只能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
不過,他怕在這些哥哥們面前丟了面子,便謊稱李哲軒之前幫過自己一個大忙,自己是為了報恩,才鬼迷心竅地答應讓他的預製菜進入校園。
白墨寒聽完,直接命令道:“把李哲軒約出來。”
周齊禮哭喪著臉,帶著幾分討好又委屈的語氣說道:“墨寒哥,能不能先把我身上這些繩子解開呀?我這樣實在不方便。”
白墨寒沒有說話,只是朝凌風點了一下頭。凌風心領神會,拿起剪刀,“咔嚓” 一聲,剪開了周齊禮左手的繩子。
周齊禮還滿心期待地等著凌風繼續剪其他繩子,凌風眉梢一挑:“怎麼?一隻手還不能打電話了?”
周齊禮一聽,瞬間蔫了下去,無奈之下,只能艱難地用左手從右邊褲袋裡掏出手機,給李哲軒撥打電話。
然而,電話接通後,聽筒裡傳來的卻只有冰冷的機械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周齊禮聽著這聲音,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呆滯。他還躺在床上,只能夾著下巴,視線往下去找白墨寒的身影,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沒接……”
許佳年一聽,抄起一旁的棍子,惡狠狠地作勢要朝著周齊禮的腦袋砸去,“你敢耍我們?”
周齊禮嚇得臉色慘白,趕忙用那隻剛被解開的左手死死護住腦袋,大聲辯解道:
“我真的沒有耍你們!那個李哲軒,我聽說他在東源鎮有個陳醋廠,要不你們去那兒找他!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