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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拿著臭錢,趕緊滾

左手舉著刀,步態從容的迎上王香河的面前,微笑著掄起右手,“啪”一記響亮的耳刮子,就嚴絲合縫的招呼在她肥嘟嘟臉巴子。

嗯~

胖子的手感就是好。

掌心無痛感,只有滿滿的爽感。

“你個賤胚子,敢打我媽!”

王香河完全沒有料到,平時軟弱的阮曉棠膽肥的敢抽她嘴帖子。

措手不及的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

奶奶的,手勁真大。

暈頭暈腦的王香河都無暇顧及身後護母心切的王強。

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才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來。

低頭見。

王強趴在自己的腳邊,抱著頭,表情痛苦的哀嚎著。

剛才,一眨眼的功夫,到底發生了啥?

剛抬起頭投去質問的眼神。

阮曉棠一記高鞭腿,“咣”一腳,踩在了,王強的背脊上。

既然文明束縛不了你的惡行,那就只有武力解決這些狗雜種。

腳掌用力,一寸一寸的攆著他的脊柱。

左手拿刀,右手拇指和食指,沿著鋒利的刀刃,漫不經心的向下滑著。

模樣像極了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瘮人極了。

慢悠悠地開口,問,“說說吧,我是怎麼成為破鞋,和誰?在哪?”

阮曉棠慢條斯理地吹了吹,殘留在刀刃上的灰。

那表情像極了即將大開殺戒的女變態。

正在拷問她那不聽話的小弟。

超強氣壓強勢壓迫下,王香河心底,莫名得一陣陣發毛。

凌人的氣勢有所收斂,暗中觀察著眼前判若兩人的女孩。

以前的阮曉棠說話就和那沒吃飽的蚊子叫一樣有氣無力。

今天這位,聲音的嘹亮明顯高八度。

字裡行間,都充斥著,壓人的氣勢,彷彿,不聽她的,就會立刻被她踹下懸崖再無生還。

同樣的姿勢趴在地上的阮曉海,看到她姐這麼霸氣的一幕,心底痛快的鼓起掌。

無比解氣的瞪著那對母子倆,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爬了起來,站在母親身邊。

劉桂芳眼中蓄滿了驚恐的淚水。

被這場面嚇得,渾身都在哆哆嗦嗦。

剛要乍著膽子上前去制止,阮曉棠魯莽的行為,被一旁的阮曉海,死死拉住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 ,更何況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剛才那一閃而過的踢襠過肩摔,可把他看的神清氣爽。

心裡那叫一個倍爽。

驚訝之餘,有所懷疑。

他姐什麼時候練的武術?

難道是那次鎮上回來,拿回來的武術繪本。

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姐姐打的好!

牆頭上圍著的那一圈吃瓜崽,無一例外,都對,阮曉棠的這一壯舉,豎起了,支援的大拇指。

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問你話呢,你聾了。”

“啪”

又一記大耳刮子,招呼了過來。

本就肥肥的臉,愈加的雪上加霜。

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先暫時嚥下這口窩囊氣,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母女三人。

到時,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能屈能伸的王香河,臉上立刻,掛滿息事寧人的笑意。

“瞧我這張破嘴,沒事就知道瞎傳訛,阮家閨女,聰明懂事能幹,是我兒子配不上你。”

“你還知道,你兒子這坨牛糞配不上我這朵鮮花,很是拎得清嘛。那,這是當初訂婚的20元彩禮,還給你 。但你記住,是你兒子先悔的婚,我可是受害者。既然決定分手,從此我們阮王兩家,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奔著自己的前程。”

阮曉棠突然的抬高嗓門,就想著讓周遭的相鄰們一起做個見證。

在農村訂婚,本來就是兩家商量好,由村裡德高望重的長輩或是說媒的媒婆,做個見證。

至於彼此商量好的求取條件,也都是口頭協議,沒有正式的文書。

中途,男方突然反悔,終止訂婚,女方有權不返還彩禮或返還部分彩禮。

相反,女方執意悔婚,男方有權要回全部彩禮。

阮曉棠防的就是這一手。

王家人什麼尿性,她比誰都清楚。

今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