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我們老大說話呢,還不快跪下,給我們老大賠不是,快點,麻利的。”
“麻利你娘個頭,你見過會說話的聾子?你個二貨,她在耍你玩!”
瘦高個嘴裡罵罵咧咧的揚起棍子就衝著他的小腿就是一悶棍。
疼得小矮子跪在地上,捂著腿肚子直叫娘。
轉頭對著阮曉棠目眥欲裂的威脅說,“拿錢來,我就保你全須全尾的平安無事,你說這買賣划算吧!”
“二媳婦,這兩人找你什麼事?”
周母隔著窗戶問話。
“你記得把屋裡的門鎖好別出來就成,外面我會自己的解決好的。”
阮曉棠叮囑完。
轉過身來對著瘦高個聳聳肩,對他的話很是不認同。
質問道,“你們兩個一進門,就吵吵把火的說我阮曉棠欠了你們的錢,扯著鴨脖子就要我還你們錢,那麼請問,我何時何地,因為什麼是欠了你們的錢,有無字據,有無認證,有,就請拿出來對峙。沒有,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兩個陌生男人,光天化日,手拿器械,大搖大擺進了我周家的門,這是私闖民宅,張口就栽贓陷害,這是侵害我的名譽權,就憑這兩條就夠吃頓花生米啦。”
叭叭的!
這娘們伶牙俐齒還挺能說。
小矮子聽著她的說的頭頭是道,膽小的被唬住,拽了拽高個的褲腿。
仰起臉,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討不到便宜再把自己搭進去,不值當吶!
麻子臉的瘦高個,鼓起腮幫子,一腳踢開那丟人現眼的棒槌。
歪著頭,呲著牙,掄起棍子,懟在阮曉棠右側的胸口上。
一臉奸笑,手上忍不住又用力幾分。
站這半天,這院子裡連個男人影子都沒瞧見。
屋裡就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們,他一個人對付這兩個嫩的,矮子對付屋裡那老不死的,她們哪還有還手的餘地。
這錢掙得忒容易。
彷彿那錢就在空中飄著,他一抬手就能抓到。
:()六零年代:冷麵軍官竟是寵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