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誰啊?哪的人?來這幹什麼?”
這片街區的管事大媽,老當益壯的一腳就踹開了大門,身後跟著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急衝衝的跑進院子裡。
美美看見有人給撐腰,連忙開啟了門。
指著那兩個歪瓜裂棗,“馬大媽,就是他們倆,一進門就嚷嚷著要我二嫂還錢,我二嫂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臭蟲,他們還要調戲我二嫂!”
“吧嗒”
棍子應聲掉在地上。
見他們人多勢眾,尤其是那個帶頭的老太太,一臉的兇相,就和他們村裡那不近人情的婦女主任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小矮子見那三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哪個都比他高比他壯實,他想打也打不過吶。
整不好啊,他只有抱頭捱揍的份。
佝僂著身子,耗子見貓似的躲進瘦子的身後。
“問你話呢?剛才說話不挺溜的嗎,才一會就啞巴了。”
美美踮起腳來,附和,“就是,拿出你剛才恐嚇我們那勁頭呀,趕緊回馬大媽的話,快點。”
瘦高個耷拉個腦袋,支支吾吾的開了口,“我們,我們,認錯人,瘦猴,趕緊跑。”
馬大媽一聲吆喝,“關門。”
外面的人就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馬大媽撿起地上那根棍子,朝著那二人的屁股蛋子,就是一人一悶棍。
“嗷!”
“嗷!”
那二人捂著夾緊的屁股,喊出了殺豬般嘶吼聲。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誰先開這個頭?”
“我,我說,我全都招了。”
“你個癟犢子,你敢說出來,咱們兩個都完了,那可是要進去吃花生米的。”
小矮子甩開他的手,不管不顧衝到馬大媽跟前,“噗通”一聲雙膝著地。
橫也是死,豎也是個死。
反正都是死,不如痛快一點。
態度誠懇的說,“大媽,我們是受人指使,那人給我們這地址,找一個名叫阮曉棠姑娘,要二百塊,事成後,我們哥倆一人分五十。”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馬大媽敏銳的察覺到此事不一般,使了一個眼色給對面的人,其中一人,快速向門外跑了出去。
阮曉棠搬來一把椅子到馬大媽身後。
搭了一下她的肩膀。
馬大媽矮著身子坐了上去。
將手裡的棍子,重重得戳在一側。
“咣噹”
嚇得本就膽小的矮子,渾身都在發抖。
口條不穩的回道,“那,那人,我沒見過,都是身後的麻子拉著我來,說幹了這一票就有錢說媳婦了,我當真了,就跟著來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我沒見過。”
麻子是個老油條,不見棺材,他是不會落淚的。
咬著牙,一副刀槍不入,我不說,你就拿我沒招兒。
阮曉棠不慌不忙的走到麻子跟前,瞧著他那滑稽的模樣,嘲諷的笑了笑,淡淡的開口,“指使你的人,應該也姓阮吧。”
“我不知道。”
麻子梗著脖子,鐵了心的不說。
阮曉棠見他昧著良心就是不說實話,也不惱。
反而一臉的輕鬆,又說,“這個阮家有個女兒一夜之間捲走了她婆家所有的值錢家當,這婆家有怎麼能吃下這啞巴虧,一氣之下帶著一幫人,洗劫了這個阮家,所以呀,現在這個阮家那是家徒四壁,耗子跑來都得含淚而走,你們說說,這樣一個窮得都掉渣的人家,她還能拿出幾個錢借給別人呢。”
幾句話一出。
麻子眼裡佈滿了驚愕。
殘存的那點希望一瞬間化成絕望。
這次的花生米,又吃定了。
後悔的一拍腦門,“媽的,著了那娘們得道了。”
“警察同志,就這家。”
“馬大姐,警察同志來了。”
一聽警察二字,麻子瞬間變成弱雞,乖乖的就差給警察同志踢個正步。
“警察同志,就是這兩個壞人跑進我家,要勒索我們錢財,快把這兩個壞人抓走,嚴刑拷打,看他們還敢不敢出來作惡。”
美美叉著腰,一臉的嫉惡如仇。
馬大媽上前一步,“警察同志,這裡的情況,周同志應該給你們介紹清楚了,我覺得這兩人對這件事還是有所隱瞞,就勞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