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小到聽不見。
他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此時的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心靈上的折磨。
城門之下。
罕見的熱鬧。
不斷有百姓彙集,對著他指指點點,唾罵著這冒犯王爺的逆徒,言語神色之間滿是痛恨。
若非城門過高。
只怕徐豐年身上要掛上無數的菜葉子和爛泥巴。
“昨日王爺大婚,這人竟敢踏入王府挑釁,當真是可恨至極!”
“我聽說此人乃是北涼王的嫡長子!”
“北涼世子又如何?敢來我荒州挑釁,照樣得付出代價!”
“王爺還是太過仁慈,按照我的想法,應該直接斬殺此子,將人頭送回北涼才對,大不了和北涼一戰!”
“王爺是心繫我們,若是真的開戰,只怕是兩敗俱傷,王爺不忍心我等受苦罷了。”
“唉,是啊,但要是真的開戰,我第一個上頭陣,北涼辱王爺大婚,豈能罷休!”
“不用急,王爺說了,暴曬北涼世子七日,七日之後無人來救,涼刀斬首,我們拭目以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