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本王來日滅了吳家劍冢,劍冢之內萬千神劍都隨你挑選!”
月姬喜滋滋道:“這可是王爺你說的,不能食言。”
“本王一諾千金。”
趙騫笑著對月姬說:“看來許久未與你切磋槍法,你似乎有些懈怠了。”
月姬頓時嚇得連連擺手,不斷告饒。
姜泥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兒。
一番笑鬧。
三人索性在演武場用著早膳。
月姬正色道:“方才大哥那邊傳來訊息,事情已經辦妥了。”
趙騫挑了挑眉。
月姬繼續道:
“李公公昨夜已經獨自回京,有著諜報司的暗中助力,快馬加鞭,只怕三日時間就可以趕到太安城。”
趙騫緩緩點頭。“倒也夠了。”
月姬有些不解:“若是皇帝知道王爺想要和北涼王開戰,只怕會下旨阻攔。”
她知道,老皇帝雖然想要王爺和北涼王針鋒相對,但絕對不是這種方式,兩王一旦開戰,且不說誰輸誰贏,虧的一定是離陽王朝。
北涼那邊,北莽王朝必然會伺機而動,說不定要趁機南下。
荒州這邊,壓力雖然沒有北涼那麼大,但北蒼關亦是其中一個突破口。
老皇帝更多希望的,是兩王互相內耗,互相牽制。
若是下旨阻攔,這樣一來,徐豐年就得留一條命了。
趙騫笑道:“徐豐年不過是廢物而已,想要殺他什麼時候都可以殺,但眼下的機會卻是難得。”
“你不覺得,荒州,有些太小了嗎?”他眼中升騰起旺盛的野心。
從徐豐年登門之時,他就已經想好該用這位北涼世子交換何物了。
荒州太小,十幾萬大軍幾乎已經是極限了。
月姬精神一震。
緩緩咀嚼著趙騫的話語。
姜泥的聲音先一步響起:“王爺是想要將自己的封地進一步擴大?”
“只是….皇帝恐怕不會同意,北涼王前車之鑑,他不會坐視第二個北涼王誕生,此前將荒州賜給王爺,已經是撿了大便宜。”
“而且此事和皇帝無關,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廢物世子做出這般讓步。”
兩女看向趙騫,等待著他的答案。
趙騫自信一笑:“從我這皇兄掌握的地方再劃一部分給我,自然是不可能,但若是從北涼王手中呢?”
“北涼四州,涼州、幽州、陵州、流州,我覺得幽州就很不錯。”
兩女美眸齊齊亮起精光,心臟劇烈跳動,看向趙騫的眼神充滿崇拜。
“是了,對皇帝來說,幽州掌握在王爺手中還是北涼王手中,根本沒有任何區別,總數是不變的,甚至這樣還可以進一步削弱北涼王的勢力,再怎麼說,王爺姓趙,皇帝會更加站在王爺這邊!”
“而幽州和荒州呈現犄角之勢,守望相助,若是王爺得了幽州,佔據兩州之地,往後北涼剩餘三州將時刻處於著犄角威脅當中!”
“此後攻守易勢,王爺可進可退,勢力將會更加龐大,就真正有了大業之基!”
“只是..北涼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同意。”
兩女心潮澎湃,對趙騫崇拜到了極點。
不過也知道,北涼王必定想方設法要將徐豐年帶走。
接下來就是雙方博弈,看看誰手段更加高明的時候。
趙騫負手而立,目光劃破天際,從荒州城頭的廢物世子,一直看向北涼的方向,聲音平淡而霸道:“徐嘯,不同意也得同意。”
“他沒有選擇。”
荒州城頭。
烈日高懸。
十幾丈高的城門處,一道悽慘的身影正被吊在上面。
手上麻繩一圈又一圈,身側則是一名目不斜視計程車卒,手持涼刀,隨時斬首。
此時的徐豐年,臉色蒼白,渾身充斥著血跡和乾裂的痕跡,身軀的痛苦在不斷啃噬著他的心靈,偶爾有蚊蟲雀鳥落在身上,吮吸血肉,那滋味更是酸爽。
烈日暴曬,寒風吹拂。
那種一絲絲如同鈍刀刮骨的劇痛不斷疊加,讓他靈魂都在顫抖。
他好想去死。。
但是做不到。
早就有人給他餵過藥水,可以吊著他一線生機,但是又不會有~著更多的效果。
“殺了我..殺了我..”
徐豐年目光呆滯,一直喃喃地重複著這句話,只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