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而且,就前幾日從他收到的線報來看,玉良城的戰事似乎有些吃緊。
或許是他們專挑小路,日夜兼程,這一路過來,完全沒有聽到有關戰事的訊息。甚至,也從未見過逃亡的百姓。
他心裡有些懷疑,但無論如何,都得去了玉良城才知道。
墨鈺殤顧不上耽擱太久,但還是儘可能地多寫了幾個字。
\"一切安好,勿憂。來時路上,保重,一切以自身為重!\"
墨鈺殤看著海東青盤旋幾圈離去。眸子裡才恢復了平靜。
\"出發!\"
一聲令下,人們繼續往前。
掌櫃的看著韓君哲,將昨日裡他與君未黎幾人的對話,又與韓君哲重複了一遍。
韓君哲不知道信沒信,反正神色平靜,看不出什麼變化。但背在身後的手攥緊了手裡的笛子,白玉的笛子,在幾人沒看到的地方,隱隱出現了幾道裂痕。可能只要稍微地注入一點兒內力,就會四分五裂。
掌櫃的看著韓君哲的臉色,不知為何,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雖然這個人,臉上黑一塊兒白一塊兒,頭髮還隱隱透出一股烤焦的味道。
但他卻著實不敢有什麼其他的舉動。昨日裡跟那幾個人訴說的時候,他確實是心存死志的,但這個時候,可能過了當時的那個心境了,他覺得還是活著更好。
\"這件事情,我自會查清,如果你所說皆為真,我自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掌櫃的幾人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討回公道\"是什麼樣的討回公道。
但也不敢問,只能道謝。
悅來客棧是沒法住人了,韓君哲目送著掌櫃的幾人離去,眼睛眯了眯,隨後給手下傳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