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柳有些崩潰的神色。
這個時候道歉,有什麼用呢?
還有弦一郎,你為什麼,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呢?
果然作為幼馴染,他還是不及一個手冢啊。
相比起關東失利時的情緒失控,全國三連霸失敗的時候,幸村顯得很平靜。
甚至有條不紊的安排好網球部的交接事宜,除了把次期部長的人選換了這件事,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和平。
“你為什麼不怪我?”
性格彆扭的狐狸死犟的非要一個回答。
幸村卻說:“我怪你,結果就會改變嗎?”
“如果結果沒法改變,就別再困著自己了,我們還能一起打球,不是嗎?”
幸村的確沒有怪仁王,他希望大家都能繼續往前走,但是仁王卻好像留在了那個決賽場上。
“精市,求你……別原諒我……”
仁王和跡部的那場雙打,幸村看著捂著胳膊倒在球場上的仁王,他想起前一天晚上,仁王特意找到他說的一句話。
“我也可以做到拼盡一切的,我要為立海大的欺詐師,冠上立海大的名諱。”
一軍挑戰賽之後,君島給了幸村一張名片,給他介紹了去美醫治的機會。
那是丸井寧願揹負罵名也要達成的交涉條件。
“我並不需要你為我做到這個地步。”
幸村沒有怪罪丸井,他只是很心疼他。
丸井以前是從沒想過會在球場上為達到目的做出傷人的手段,他甚至一直唾棄這樣的行為。
變成了他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就為了君島承諾的一個治療機會。
“精市!你會去的,對吧?”
丸井的右眼包著紗布,眼神懇求的看著他。
幸村在那一刻才發現,或許大家都沒有從那個賽場上走回來。
不管是關東,還是全國——
他們都留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