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韓邪搖搖頭,說道:“你啊,不是很瞭解燕蠻兒安答嗎?怎麼這個時候犯渾。”
達曼還是沒想明白,說道:“我這不也是為他著急嗎?”
呼韓邪嘆息一聲,便將今天在匈奴大單于的穹廬中經歷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達曼這才拍了自己額頭一巴掌,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的。其實從小燕蠻兒安答就很在意自己的身份,那些孩子罵他是奴隸之後,說他父親不是草原人,我早該想到的,今天是我的問題。”
呼韓邪倒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事,說道:“好了,你也別自怨自艾了,他呀,說不定有一個人喝酒去了,我們去找他。”
達曼點點頭。
這些舞姬將兩個人的話聽在耳中,這時候趙國舞姬中終於有一名女子低聲問道:“兩位大人,小女子斗膽問一句,救我們的那位大人不知該怎麼稱呼?”
呼韓邪一呆,說道:“東胡山戎王左部燕蠻兒百夫長。”
八名舞姬忽然都跪下來,說道:“求兩位大人向燕蠻兒百夫長傳一句話,奴謝謝百夫長。我們願意留下來侍候百夫長。”
在他們心裡燕蠻兒是第一個將他們當人看的人,他們輾轉數年,還沒有人為他們想過。
呼韓邪搖搖頭,說道:“前面的話我替你們帶到,最後一句我就不說了。燕蠻兒安答決定的事,是不會改的。”
說完,便和達曼離開了帳篷。
春草撲閃著自己的大眼睛,轉過身對諸女說道:“明日就要和姐姐們分別了,小妹多謝姐姐們這幾年的照顧。”說著向她們拜了下去。
那其他七個女子都圍過來,抱在一起哭了出來。
終於要回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