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其美的辦法。”
秦無衣鼻子裡哼哼一聲,沒有說話。
秦尚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便說道:“這事情急不得,兄長從京都遠道而來,先休息一下吧,內子也有數月未曾見過兄長了,不如先去敘敘舊,我們晚上再聊。”
想必秦尚也需要思考的時間,趙熹也不逼迫,畢竟這是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
趙熹便先下去歇息了。
秦尚說道:“衣兒,你把我推到窗前吧!”
秦無衣點點頭,然後將秦尚推到了窗前,外面涼風習習,秦尚望著遠處的天空,說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難道燕國必須要變成廢墟才能煥發心生嗎?”
秦無衣兩隻蓮藕般的手放在輪椅的後背上,她也抬起頭,下定了決心一樣,說道:“沒辦法。父親,這件事我們沒得選,無論如何,父親不能再這樣捲入黨爭了。父親實力儲存的越好,將來萬一燕國亂起來,父親的作用便越大。否則,等到他日收拾爛攤子的時候,恐怕真的就無法收拾了。”
秦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一點你倒是和你二哥很像。你二哥來信說,京師不太平,讓我短期內不要去。”
秦無衣默默的點了點頭,“二哥是太子的人,他既然這麼說,這就說明太子那邊應該也會有相應的動作。”
秦尚說道:“我燕國看來是逃不了這次劫難了。”
他說完,疑惑的問道:“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秦無衣這才想起,他本來是告訴父親北地的情況的。
“父親,東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