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姬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姬醇卻沒有再笑,而是盯著姬璉也笑了起來。他說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弟弟,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看來這麼多年你對我所說的話,所做的事都是假的了。”
姬璉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呢?老大的實力太強了,僅僅憑我一個人,是扳不倒他的。所以,我需要你這個盟友。”
事已至此,姬璉也不介意多說一點。
“是啊,所以你接近我,利用我,想達成自己的目的?不過你想過沒有,如今孤竹邑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就算你殺了我又有何用?”
姬璉冷笑,“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向奉陽君納降了,只要我將孤竹邑獻出去,我依舊是孤竹邑的上大夫。”
本來姬醇已經死到臨頭,可令姬璉感覺到些許不安的是他居然在姬醇身上看不到半點慌張。剛開始時露出的恐懼更像是一種蔑視的調笑,這讓他心裡生出一些不安來。
他的話音剛落,姬醇卻說道:“蠢貨就是蠢貨,本以為你跟在本公子身邊久了會變的聰明些,但沒想到依然這麼蠢。怪不得父親不寵愛你,就你這點計謀,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姬家人。”
“什麼意思?”姬璉皺著眉頭問道。
姬醇卻忽然在旁邊的門上敲了三下,那扇早已經被姬璉親信所堵住的門居然咿呀的一聲開了。門外的衛士枕戈待旦,但見到姬醇,卻沒有半點想要衝上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