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醇面色淡淡的看著姬璉,然後說道:“我早就想到五弟不是與我共富貴之人,所以,哥哥我也做了些準備。”
姬璉的眉頭一下子緊鎖起來,他暗道不好。
指著姬醇說道:“你···你做了什麼?”姬璉平時對姬醇的印象便是這個二哥太過與世無爭,甚至當年將他納入自己的陣營,自己還是下了大功夫的。
姬璉的話剛說完,便聽見外面有兵器異動的聲音以及此起彼伏的慘呼聲。
並且內殿的大門全部被堵死。
姬璉有些驚恐的看著姬醇,質問道:“你···你算計我?”
姬醇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五弟沒有說過一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你!”姬璉拿起劍直接甩向姬醇,姬醇身旁的一個侍衛拿起盾牌,擋在姬醇面前,將劍彈開。
姬醇冷笑,“你除了狗急跳牆,還會做什麼?”
就在這時候,妖豔的六夫人從內門走了進來,站在姬醇身邊。她一身盛裝,看著姬醇,又看看姬璉,顧盼間流露出的美人姿態,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姬璉看見六夫人的到來,便徹底明白,一切都是姬醇設的局,不由得大為惱怒。
“你···你們合夥算計我。”他盯著六夫人,厲聲道:“原來你是老二的人。”
六夫人沒有說話,她此時清冷的臉龐更加美豔,也更加動人。只不過看在姬璉眼裡,卻愈發的讓他心寒,令他恐懼。
從目前的情勢看,一切都在姬醇的算計之中啊。
“老二,原來是你在背後搗鬼。”
姬醇笑道:“五弟,你要明白,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老大太過強勢,我也不得不暫時蟄伏,我也需要一個人站在前臺。若不是你來,還有其他人會來。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你享盡了人間豔福,也是我讓你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上大夫之位。”
“你個卑鄙小人!”
姬璉剛剛罵了一句,便聽見羽箭發動的聲音,他身邊的護衛便被射殺了一大片。
原來外圍的兵馬都已經聽命於姬醇了。
或者說,那些名義上臣屬於姬璉的兵馬從來就沒有真正歸屬過他,一切不過是姬璉個人的想象罷了。
姬醇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不然你死不瞑目。”
姬璉握緊手中的劍,身後數百人都驚恐的縮在一起,事變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們甚至都來不及反應。
“還有什麼事?”
姬醇忽然淡淡的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殺死九弟的人不是你,而是我。雖然九弟是你推下河的,我告訴你,他沒有死,而是從冰窟窿裡爬了出來。後來又是我推下去的。”
“什麼?你···”姬璉一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了,還有奉陽君對你的許諾都是我和奉陽君商量好的。獻城之後,真正獲得上大夫之位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姬璉聽在耳中,渾身大震,這算不算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
他慘笑一聲,說道:“是啊,我算計來算計去,居然被你給算計了,不過你也休想就這樣殺死我。”
他大喊一聲一聲:“佈陣!”
姬璉平日裡裝瘋賣傻,留戀酒肆歌舞坊,並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懂。相反這段時間的圍城戰,讓他多少也明白了一些道理。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困獸?
百餘名士兵在寬闊的大殿上立即布成了一個圓形的盾陣。
他明白,大殿外計程車兵已經全部被姬醇收買,或者說從始至終那些士兵就只會聽命於姬醇。
他今日想活命,便只有一個辦法,拼命的衝出去。
或許當有一線生機。
姬醇似乎早有準備,說道:“愚蠢!”
他低聲道:“關門,閉窗!”
說罷,轉身帶著眾人從內門離開。外面的包圍計程車兵開始將門窗全部釘死。
姬璉一看見姬醇往外退,暗叫一聲不好,然後大吼一聲,說道:“快,追上他。”
圓形盾陣瞬間散亂。
緊接著密集的箭雨便從窗外直射進來。
除了箭之外,還有火。
大火開始蔓延,將整個大殿的點燃。
殿內計程車兵想從門裡搶出來,只是卻怎麼也搶不出來。
姬醇聽著刺耳的慘叫聲以及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六夫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