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將羽箭集中起來。從軍中挑選善射計程車兵,我有大用。”
呼韓邪皺皺眉頭,問道:“安答,這兩千多士兵中估計善射的抽不出五百人,人數會不會太少?”
秦開說道:“夠了,不是還有我的親衛營嗎?加上也就有八百人了,這八百人足夠讓東胡兵吃苦頭了。”
正說話間,趙一忽然急匆匆的趕過來,說道:“主公,令支邑秦大夫來信了。”
“何事?”
秦開放下手裡的肉骨頭,然後遲緩片刻,問道。
趙一給秦開遞上一個紙條,然後說道:“令支邑秦大夫的飛鴿傳書!”
秦開將紙條接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將紙條撕碎。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眾將看見秦開臉色不好看,都不敢說話。
呼韓邪說道:“安答,出了何事?”
秦開轉過頭來,望著眾人說道:“大哥傳來緊急訊息,東胡但單于去卑於兩日前率騎兵十五萬越燕山,繞道西北匈奴上谷王所部地,破軍都塞,然後兵分兩路,一路圍無終,另一路直撲薊都!目前被阻於薊都之北的昌平。”
“什麼?沒想到去卑竟然選擇了這條路。”
秦開一下子站起來,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營帳,說道:“聲東擊西,看來我目光短淺了。”
呼韓邪等人也忙都站起來,說道:“安答,怎麼說。”
秦開說道:“我一直以為去卑的目標是燕國北境,劫掠一番就會北歸,可如今看來,情況並不是如此。去卑的真正目的在薊都,在燕王子之。”
呼韓邪也微微一愣,說道:“主公是說他有更大的胃口。”
“有沒有更大的胃口不好說,不過他想和燕王進行直接對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