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這種倒行逆施之行視而不見。
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麼大的事,燕國朝堂之上,難道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嗎?”秦朗氣憤的說道。
子之當年為相之時,朝中除了自己的父親秦尚,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沒想到,數年過去,仍然還是原來的樣子。
只不過這次就連那唯一的反對者都沒有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公子職更為生氣,他說道:“滿朝怏怏之氣,何時方是盡頭?滿朝文武,無一人站出來,哪怕是反對聲都沒有。我氣不過,在宮門前跪了三日三夜,卻換來父王一陣呵斥,說我不顧大局,不顧祖宗基業。”
公子職說到這些的時候,心裡的憤怒便如濤濤江水一般洶湧而來。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可他寧願自己沉睡,而燕國清醒。
若在這樣下去,燕國遲早會亡國的。
姜齊、晉國、魯國皆是前車之鑑。
他不明白,自己父王堂堂一國之君,為何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燕國陷入這樣的危境,可以說自己的父王要付其中最大的責任。
“表哥,你怎得如此衝動,你明明知道你現在出不得頭啊。”秦朗也嚇了一跳,秦尚以前曾經對公子職千叮嚀萬囑咐,萬事以忍為先。
公子職抬起頭,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我是想活著,可是我還是召公的後代,燕國如果亡了,就算活著又能怎麼樣呢?”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