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很多種方法,刺客只是其中最愚蠢的一種。”
秦開沒有答話。
他承認她說的對,自己認為她殺不了自己的最大依仗便是就算那些刺客全部一擁而上,以自己的功夫也足以自保。
可是正如她所說,他們如果不用常規的方法呢?
“看來你承認我說的話,我殺人,可用毒殺,言殺,甚至借刀殺人。就在你拿胭脂盒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在上面塗抹上世間最毒的毒藥,你以為你能知曉?”女子的話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卻也涼涼的。
有些冷,有些刺骨的冷。
秦開聽到她說殺人方法的時候,是那麼的自然無礙。
他不知她經歷了什麼,但秦開知道,她必然是經歷了極大地變故,才讓她的心扭曲成那個模樣。
“不,你錯了。世間最毒的不是毒藥,而是人心。”秦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道。
女子微愣,然後她轉過身,說道:“胭脂你還要嗎?不要的話就可以離開了。”
或許是秦開的這句話觸動了她的什麼心事,她竟然語氣中有著微微的失落。
秦開笑道:“當然,我給妹妹買胭脂,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秦開也跟上她的腳步,來到了樓上的一處貨架,這裡的香味比起一樓來就小的多了。
淡淡的香味在鼻端縈繞,秦開說道:“這裡的香味很適合。”
那女子親自動手,從一處極隱秘的地方拿出一個精美的木盒,然後親手遞給秦開,然後說道:“這個適合秦無衣。”
秦開剛剛伸出一半的手,就那樣定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