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然也就沒有了在戰的意義,本都尉請秦大夫來這兒,便是想和秦大夫商量商量,怎麼樣做朋友的。”
秦開冷笑:“你覺得我們能成為朋友?”秦開滿臉的譏諷。
赫舍裡則笑了起來,說道:“當然可以了,俗話說有利則和,東胡與燕國停戰,我們兩部才是離得最近的人,難道秦大夫想我東胡鐵騎一年四季都南下?”
赫舍裡隱隱間已經有威脅的意味。不過他的這點威脅對於秦開來講,基本上沒有任何意義。
“赫舍裡,你一年四季南下又如何?本大夫巴不得你每天都待在我這兒呢?你知道嗎?在燕國,對於邊將來說,唯一的升遷之路便是立有戰功。你若不來,我到哪裡去立戰功?此番去卑數十萬大軍我尚且不懼,更何況你右部撐死不過兩萬騎,我又什麼可怕的!”
“你!”赫舍裡對於秦開的回答,也是相當不滿。這次雖說己方在聲勢上和大軍實力上都佔據著優勢,但奈何戰場上的表現實在差強人意。
尤其是在臨渝城的拉鋸戰以及武陽嶺赫敏的慘敗,都讓赫舍裡在秦開面前少了底氣。
在這種場合,說話的底氣足不足,原因一般不再談判桌上,而是在談判外的戰場上。
你在現場上打不贏,說話便矮人三分。
弱肉強食,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秦開沒有理會臉色已經鐵青的赫舍裡,反而說道:“赫舍裡,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若你沒有她的訊息,那便恕我不能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