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知道喝了多少。”

&esp;&esp;林頌笑道：“佳茜，我們下次約。”

&esp;&esp;周其均也從車內下來，朝著兩人打招呼。

&esp;&esp;“好。”趙佳茜朝林頌和周其均彎了彎眉眼，匆忙轉過身後，臉上的笑容卻有些落寞。

&esp;&esp;就只有一點點。

&esp;&esp;但酒精放大了她的失落。

&esp;&esp;姜自恆遞了一張紙巾給她：“佳茜姐，擦擦淚吧。”

&esp;&esp;趙佳茜眼睛乾得很，溫柔地瞪他：“我有這麼脆弱嗎？你還是留給你自己擦淚吧，實話跟你說，你早就沒有希望了，林總還是很善良體貼的，如果我男朋友創業，還要罵我嫌貧愛富，我不會跟他來往了，你不嫌貧愛富，你賺什麼錢？”

&esp;&esp;“可我知道錯了。”姜自恆嘆氣。

&esp;&esp;“那我也知道錯了，前十幾年就不該畏畏縮縮，勇敢追周其均該多好，做什麼朋友，他這人就不需要朋友。”

&esp;&esp;應該說，不需要異性朋友。

&esp;&esp;趙佳茜得不到就開始毀滅，聲線依舊柔和：“其實林總也不容易，其均不是那麼容易相處的人，邊界感太強，捉摸不定，能征服他的人估計得是全能機器人，無條件地包容，等待，支援他。”

&esp;&esp;姜自恆沉默，語氣堅定：“那我得拯救頌頌。”

&esp;&esp;“你也會講冷笑話？”

&esp;&esp;……

&esp;&esp;周其均看著姜自恆離開的身影，忽然出聲：“我是替身嗎？我和他很像嗎？”

&esp;&esp;林頌不知道他在講什麼，別說不像是成年人講的話，都不像是人說出的話。

&esp;&esp;她扭頭見他站著，背影還有幾分像蹲在落地窗邊孤獨的小白，都是靜靜地望著什麼。

&esp;&esp;“什麼像不像的？”

&esp;&esp;“姜總說的，你就說我們兩個像不像。”

&esp;&esp;這是一個根本就站不住腳的問題，荒唐的告狀，林頌以為周其均瘋了，但他的確沒瘋。

&esp;&esp;低下頭來，打著讓她對比兩人五官的藉口，卻是握著她的手，引導著她的手指，輕輕地從他五官上滑過。

&esp;&esp;他喉結微動，振振有詞，好像很有自尊心：“林女士，我不是很懂姜總的話，你讓我坦誠，所以我就只能來問你了，我和他像嗎？”

&esp;&esp;林頌覺得荒謬：“周其均，你是不是有病，坦誠是這樣的嗎？”

&esp;&esp;“嗯，你也坦誠講一講吧，大家都是成年人。”

&esp;&esp;林頌又氣又笑，對上他眸光熠熠的眼。

&esp;&esp;心裡不知為何，微微觸動，就真的認真地打量了他的臉半天，若有所思的模樣，成功讓原本只是在開玩笑的周其均，也眼眸微空，於心不安了。

&esp;&esp;林頌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周其均。”

&esp;&esp;“嗯？”周律師抿唇。

&esp;&esp;“你上火了，好大個閉口痘痘，還有黑眼圈。”

&esp;&esp;……

&esp;&esp;周其廷神色嚴肅：“這不是心疼，是嫌棄，我每次連著加班之後，眼底可以有淡淡的紅血絲，但務必身形挺拔，面板乾淨，西裝精緻中帶著微皺，適度的憔悴，她才會心疼。”

&esp;&esp;周其均心裡覺得不靠譜，嘴上卻淡聲問：“那怎麼辦？”

&esp;&esp;周其廷說：“你算問對人了，我們東環醫療中心面板科引進了一批新機器，知道光子嫩膚嗎？給你電一電，不僅痘痘沒了，黑眼圈沒了，面板都緊緻了，等你體驗完了，給你們律所也推廣一下，保證每個律師都容光煥發。”

&esp;&esp;周其均唯有沉默。

&esp;&esp;“你不是過幾天就要過生日了嗎？這就是大哥送你的生日禮物。”

&esp;&esp;林嶼上次跟周其均說，林頌自己不過生日，所以，周其均這一次也沒再跟她說生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