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試探著問。
我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響,只眨了一下眼睛。
“我是……泓澤的媽媽。”那女人聲音像要哭出來,“你怎麼……怎麼這麼年輕就……”
孟胤東可能是怕她情緒過於激動,攙著她出門了。就在我準備閉眼假寐時,他又單獨折了回來。
“你之前,找我做什麼?”
我嘴唇一張一合,沒蹦出一個字兒。
孟胤東嘆了口氣,沒再和我較勁,還掖了掖我的被角。他似乎真的像來陪床的家屬,把我凌亂的床頭櫃收拾了一番後,又看了下點滴滴注的情況,確認沒什麼事才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我要能有這樣的家屬,那可真是天打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