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的彭熹言會被他拉入無底的深淵,墜去沼澤。
說到底他是自私的。
付煥施想,倘若那一天真的來臨,就算彭熹言斥罵他,揍打他,咆哮、毆打、鄙棄、噁心、不耐煩、斷絕來往、不做朋友……
他都統統接受。
他唯獨不想索要的,是彭熹言會因此遭受別人的汙衊和抨擊。
付煥施要彭熹言一生都落得清白年華。
即使自己滿身淤泥,走過沉亂人生。
再回頭,還是綿亙山伏下的晨露著手。
這也許不是束縛,而是他的必選項。
彭熹言,是他未開始的一部分裡的草本故事。
未至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