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提供借住服務,還請離開。”
那幾人一愣回過神來忍不住笑作一團,“盡歡宗?宗門?你不會是說,就你們幾個,算作一個宗門的人吧?”
為首的人拿挑剔的眼光打量著將斂等人。
將斂和綴玉的修為比他還低,另兩個雖然修為高點,但也不過就是旋照期,且都有傷。
多打量一下,又忍不住笑了。
將斂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勾肩搭背的幾個人。
對方顯然沒將她的話放在眼裡,不敢硬闖的同時又不想放棄離開,找準了地方嘲笑,下一步就要胡攪蠻纏。
將斂很煩應對這些人,不過在工作時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要她對傻缺笑臉相迎。
手中大刀抬起,對著人揮下。
“砰。”
“啊!!!!”
突然的動作嚇的那幾人大驚,下意識後退,尤其是將斂向其的那個人,腿一軟直接跪坐下去。
疼痛瞬間席捲而來,但和想象中的又略有區別。
他顫顫巍巍睜開眼。
刀背劈在了他的肩膀上,看得出將斂用了勁,疼的他忍不住哀嚎的同時,稍微一側頭,又看到臉旁閃爍著寒光的刀刃。
隨後刀刃一翻,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將斂走近一步,此時比起剛才的面無表情,她的笑容顯然和藹多了。
“請問是讓我送你走,還是你自己走呢?”
後面三人反應過來想救人,剛走兩步,卻見將斂身後幾人不約而同地豎起武器,尖銳地指著他們。
他們瞬間不敢動了。
旋照期,和尋常人無益,同境界之間的細小差距,彌補不了武器的差距。
“我走,我走,你把刀放下來,有話好說……”
將斂不語,只是笑眯眯地動刀,指著他往前走。
那人害怕,將斂走一步他便後退一步,連帶著身後的其他人也一同挪動,一個個面色慌張。
直到某一刻,將斂收了刀。
他們退出了木牌的邊界,而將斂支著刀站在那塊寫了盡歡宗的木牌旁邊,薄唇輕啟。
“還不快滾。”
那人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看著將斂只覺得膽寒,拉著身邊人連忙跑了。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經幾乎不見人影。
花深裡的武器一放,爽快地差點就跳起來了,“瞧他們那慫樣!”
她笑彎了眼,隨後看將斂的目光變得滿是欣賞,“你還挺乾脆的嘛。”
將斂看著她也笑。
“是吧?我也覺得。”
這句話又讓花深裡一樂,她第一次發現將斂這人還挺有趣的。
結果下一秒,對方將她丟在地上的匕首挑起來,往她這邊丟。
眼看刀尖朝著自己,花深裡面色一變,嚇都要嚇死,下意識躲開之後,回頭看了一眼插在土裡的匕首,心臟狂跳。
“你這人怎麼回事?敵我不分了還,我剛剛差點被你殺死。”
“你肯定能躲得開。”將斂唇角勾起,一臉輕鬆地用手撐著身邊的木板。
“這武器就當你們的入宗禮物,然後接下來的時間,最好不要讓武器離手。”
花深裡聽說是送她的,回頭將匕首撿起來,氣消了一半,聽到她這句話又有些不明所以。
“為何。”
“這幾間小屋被發現了。”將斂面色不變地說出一個事實,“在亂葬崗中,完整的屋子是稀有資源。”
“還有咱們盡歡宗,恐怕也要出名了。”
說完嘴角上揚,將斂對她們豎起一個大拇指,“咱們加油把不速之客都趕走吧~”
花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