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才會這麼殘忍地殺死這個女人。”
“這種殘忍的手法,大概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變態殺人狂,一種則是情殺,我更偏向於第二種。”
“但是第二種……又有些難以解釋的疑點,女孩衣服上並沒有掙扎產生的痕跡,說明她是心甘情願被人綁起來放在這裡的。”
“啊……真他媽頭疼。”
“阿樂,你來大院前,是做什麼的?”
許寒山突然問道。
阿樂也沒隱瞞。
“警察,不是刑警,只是片區派出所下。”
“那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許寒山單手托腮。
“這個女孩利用荷官身份,裡應外合,幫助某個人出了老千。東窗事發後,她自知理虧,被押送到了這裡,只是她沒有想到,等待著她的將是如此殘忍的殺害?”
阿樂眼睛一亮:
“有可能!”
“把咱們兩人理論結合一下,就可以大致推測出來:這名受害女孩,曾經是這艘船上賭場的荷官,因為樣貌和身材優秀,很多人對她都有好感。這些人中,就包括了餐廳鋼琴師,和這間賭場經理兩人。”
“女孩在前一段時間,一直在幫助某個人暗中出老千,這個人一定不是經理,也不太可能是鋼琴師。”
“被發現後,她很配合地被押進經理辦公室,這個經理在這段時間內,想要把女孩收為他的女人,但女孩不配合。”
“經理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將她殺死!”
阿樂分析完,眾人豁然開朗。
雖然簡陋的分析中還有很多值得推敲之處,但大方向是正確的,眾人也不再糾結。
他們拿走這間辦公室鑰匙,反鎖上房門。
幾人都覺得,女孩已經夠慘了,就不要再被打擾了。
賭場大廳一片安靜。
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剛才還好幾個啊?”
許寒山一片毛骨悚然。
十來名遊客,幾名房客,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幾人一路搜尋,來到賭場前臺,直接怔在原地。
前臺上,用鮮血粉刷著幾個大字:“快跑!”
“呀!!”
王詩苒嚇得撒腿就跑,待她跑了一會,回頭後才發現,另外三人與自己相隔越來越遠。
她雙腿一軟,連忙跑了回去。
“你們,你們為什麼不跑?”
許寒山和阿樂相視一眼,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戲謔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學著王詩苒尖叫起來。
“呀!!”
“有鬼!!”
“快逃!!”
王詩苒被整懵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吳謙一臉安慰的表情,走去用僅剩的那隻手拍了拍王詩苒肩膀。
自己在這個隊伍裡,終於不是最笨的人了,好感動。
……
四人離開後。
賭場某間客房內。
“哈哈哈哈哈哈,這幫大傻子,果然上當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