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寫歷史嗎?這傢伙還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林遲不由得想道。
至於為何不用稍微高雅點兒的稱呼,比如以知己相稱。不好意思,某人的心高氣傲程度高到不允許自己於“師傅”相提並論……
真的要順應本心去改變嗎?還是說,親眼看看那個人曾經歷過的事件?
無需思考太久,林遲做出了決定……
“果然,我還是想親身經歷一下某人的過去。”
【為什麼?你不是該……】
雖然無法看見撒旦,不過林遲已經能想象到那張與自己如出一轍的面龐上定是寫滿了驚愕。
“呵,怎麼?我就一定要打破某些東西嗎?”林遲嗤笑道:“偶爾也該順其自然不是嗎?更何況,已經發生的過去,已無從改變不是嗎?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虛假,只是為了彌補自己的心……權當我想久違的玩玩GALGAmE(懂得都懂)。”
這番話裡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目的,林遲自己也說不清。
(那麼,就讓我看看你的曾經,你是如何成為如今的模樣……)
撒旦沒讓他等待太久,怪異的字幕又一次出現:【用血族天賦殺死後面的三名黑蓑。】
“好嘞。”
遵從指令,林遲在瞬間進入完全血族化,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本能處理。
三名黑蓑驚愕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膨脹,一直到身體原本的四、五倍大小,然後突然如注水後的氣球般炸開,血漿、臟器,以及別的東西共同混合成的半固體噴濺到周遭異端全身上下。
boom!林遲腦補出氣球爆炸的音效。
此舉驚了所有人,包括林遲自己在內。據他目測,三名黑蓑之間相隔約莫十米,而距離他更是有上百米距離!
什麼時候他的控血天賦有如此程度?林遲所能猜想到的可能性只有兩點,一是晉升侯爵時在實力提升的同時連帶著天賦操控一同變強,另一種則是……
“不是我的能力,而是你。”
【沒錯,當時的我就算恭維也絕對稱不上強,僅僅只是普普通通的b級罷了,論純粹的戰力比拼遠遠不及於你。唯有能力精密度、控制力才勉強算是好手。】
——正如先前所說的那樣,在能力操控方面,個體間的差異可以說得上是天差地別。控血方面,林遲現在能做到控制大部分b級異端(前提是有血的概念),使其血液沸騰,或是抽離……而同期的撒旦,他能用這個繡花。
回到正題,被秒殺三名同伴的異端集團即刻陷入混亂與癲狂。
“愣著幹嘛,快走!”
直到同伴出聲提醒,林遲才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拉上蒙汶雯繼續飛奔……
奇怪的是,看起來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異端集團卻突然沒了動作,只見集團中疑似首腦的唯一一名災難級有條不紊的向三灘血漿中的一處慢慢走去,路徑上的異端面露敬畏之色紛紛避讓開站列於兩旁。
也不見這位首腦做些什麼,只是在血漿前駐足呆立了一會,接著前往下一處,又是同樣的過程。
“…………”朝著身旁的異端耳語幾句,首腦轉身朝著林遲二人逃跑方向相反的方位離去。
“收隊,接下來那兩人的事情不歸我們管了。”想了想,這名傳達命令的異端又說道:“隊裡如果有血族,幫他們三個收屍帶回去,不管怎麼說,我們中立陣營的成員不能無家可歸,哪怕死了也是。”
另一方面,林遲與蒙汶雯處:
二人相顧無言,誰都沒發出一丁點兒響動,只是默默的注視的對方,彷彿想從對方身上尋找到些什麼似的。時間在沉默當中過去了許久……
終於,林遲還是沒有按捺住對撒旦過去的好奇心,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氛圍。
“先前你的同伴說這座城的主人是中立陣營的一位高層,不知是哪一位?可有什麼名號?”
【七宗罪【怠惰】,半神境巔峰,連同不少偽神也對其心懷敬畏。】回答問題的卻是撒旦。
“不對吧,偽神和半神之間的差距可是天壤之別,難不成是那傢伙跟中立陣營的老大關係不一般?”
【有些事不能拿常識來看,比方說中立陣營就是異類中的異類。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樣,他們的成員相比於另外兩大陣營而言,強的離譜,而七宗罪的組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方才提到過的怠惰,其真身我不能告訴你,但是關於能力方面,這位既然能以半神的境界威脅到偽神,自然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