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金生帶著保鏢在火車站轉了一圈又一圈,可就是沒瞧見他們要找的人的蹤影。
隨後,盧金生又讓保鏢去打聽了一下,依舊一無所獲。
這時,一名保鏢快步走到盧金生身邊說道:“公子,依我看,那兩個老貨估計是被咱們打怕了,回家養傷去了。
看這情形,想必這幾天都不敢再出來了。要不咱們先回去,過幾天再來找他們算賬?”
盧金生聽了保鏢的話,臉上滿是不甘,抬腳狠狠踢向一旁的垃圾桶。
“哐當”一聲,垃圾桶滾出去老遠,周圍的人嚇得紛紛避讓。
“哼!便宜了那兩個老東西!”盧金生咬著牙說道,“行,那就過幾天再來。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躲到什麼時候!”
說罷,他一甩衣袖,帶著保鏢們大踏步離開了火車站。
結果好死不死了,盧金生帶著保鏢剛走出兩條街,原本就煩躁不已的他,突然瞧見街邊有兩個老頭正撒著酒瘋。
那場面,一個抱著電線杆,上半身搖搖晃晃,嘴裡還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另一個則在一旁東倒西歪地唱著不成調的小曲兒。
盧金生定睛一看,頓時大樂,“臥泥馬,這不正是上午偷我錢包的那倆老貨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盧金生惡狠狠地一揮手,帶著身後幾個如狼似虎的保鏢,氣勢洶洶地朝著兩個老頭走去。
他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二位,這是發了什麼大財呀?喝得這麼開心!”
此時,正抱著電線杆吐得昏天黑地的老猴子,醉眼朦朧地揮了揮手,大言不慚地說道:“小把戲,掏了點酒錢!呃~”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嘔吐。
盧金生嫌棄地皺起眉頭,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冷笑道:“這麼多美金,就只能買點酒喝,你這酒還挺貴的啊!”
老猴子聽到這話,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疑惑地抬頭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竟然就是上午打人的公子哥。
酒瞬間就醒了一半,“臥槽!”想也沒想,轉身就想跑。
可他哪還有逃跑的機會,盧金生的保鏢們反應迅速,沒等老猴子邁出幾步,就一把將他抓住。
旁邊的老瞎子還沒弄清楚狀況,也被另一個保鏢牢牢控制住。
兩人就這樣,被保鏢們像拖死狗一樣,徑直拖進了街後的廢墟里。
這一幕,恰好被準備回家的新仔、小黑和阿生看見了。三個小孩被眼前的場景嚇得臉色慘白。
他們不敢往前靠,短暫的驚愕之後,年紀最大的新仔焦急地說道:“小黑,你腿腳快,趕緊去叫人,我們在這看著!”
小黑用力地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李海波等人所常去的小公園飛奔而去,只留下新仔和阿生在原地,緊張地盯著廢墟的方向,大氣都不敢出……
正在小公園抽菸打屁的李海波幾人,見小黑又著急忙慌地找了過來,“大哥,出事了,上午的那幾個外鄉人又找來了!”
李海波驚愕地轉頭看向侯勇,“猴子,你沒叫你爹別出門嗎?”
侯勇一聽,頓時一拍大腿,“臥槽!老頭子叫我去買酒,一轉身我給忘了!”
李海波神色一緊,忙問道:“所以喝完酒就又跑去火車站擺攤去啦?”
小黑趕忙擺手解釋道:“不是的,侯伯和熊伯中午喝完酒後沒去火車站擺攤!”
“什麼?躲在家裡還能被找到?”
“是這樣……”小黑把大致經過說了一下。
“臥泥馬!得出大事!小黑帶路!”說著,他猛地把手中的菸頭一扔,一把拉住小黑,拔腿就跑。
侯勇見狀,心裡一慌,也顧不上懊悔,緊跟在李海波身後,拼了命地往火車站跑去。
待他們趕到火車站後的廢墟時,只見年紀最小的阿生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巷子口,眼神中滿是無助與迷茫,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阿生,我爹怎麼樣啦?”侯勇心急如焚,大聲問道。
阿生聽到喊聲,緩緩抬起手,一臉驚恐地朝著巷子前面的廢墟一指,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眾人順著阿生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廢墟中,老猴子和老瞎子靜靜地躺在地上,周圍一片狼藉。
老瞎子身上滿是血跡,他痛苦地呻吟著,聲音微弱而悽慘。
而老猴子則一動不動,身上的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