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差？”

“沒上過靶。”

“槍法不好可以學拳腳啊？”

“拳腳也不好，教官說我反應遲鈍！”

李海波聽到這話，臉頰猛地一陣抽搐，這得有多廢呀。

“就是因為槍法和拳腳都不好，教官才讓我轉而學電訊的。”小王急忙補充道。

“那電訊學得怎麼樣？”李海波深吸一口煙，壓下心中的波瀾。

“樣樣全優！”小王臉上露出一絲自豪。

李海波這才臉色好了些，又接著問道：“會洗相片嗎？”

“沒學過！”

“有槍嗎？”

“沒有！”

“以前用過什麼槍？”

“只會用花口擼子！”

“電臺在哪？”李海波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小王謹慎地回答。

“能直接和總部聯絡嗎？”

“不能！我們的電臺功率小，只能先聯絡上海站，再由上海站設在租界的大功率電臺轉發給總部。

不過我們和總部聯絡的密碼本是專用的，上海站只負責轉發，看不懂內容！”

“也就是說，上海站還是可以聯絡上我們的？”李海波彈了彈菸灰，若有所思。

“是的！我們和上海站用另一套密碼，可以互相聯絡，但是我們不歸他們管，不用聽他們的命令，他們也沒辦法冒充總部給我們下命令！”

“那就好！”李海波微微點頭，心中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