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到商陸,他也儘量躲得遠一些。
但今天,商陸來實驗室,頭上是帶著傷的,張洋到底是沒有忍住,走到了陶京墨跟前。
“他頭上的傷,怎麼回事?”
陶京墨白了他一眼,大概意思是,那是我老婆,關你屁事。
“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張洋又說。
“知道還問。就那麼不死心嗎?我可以幫你死心。”
“陶先生,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看到他受傷了。你跟他在一起,你還讓他受傷?還是他頭上的傷,就是你弄的?這就是你的喜歡?”
陶京墨不想跟張洋說這些,也說不著。
商陸受了傷,他是最心疼的。
而且,無論任何時候,那也輪不到張洋來說他。
“陶先生,你是有錢有勢,但你真的配不上他。他比你好千萬倍,你就是個垃圾!”
張洋那輕蔑的眼神遞過來,陶京墨頓時扔了手裡的煙,一副要上前揍人的樣子。
張洋還真有點怕。
下意識地退了兩步,警惕道:“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學校。”
“張洋,你最好......”話沒說完,陶京墨的餘光就掃到了商陸出來,立馬閉了嘴。
“最好什麼?最好離他遠點,不聽話,就讓我畢不了業?”
張洋冷笑著,而商陸卻在這時候開了口,“怎麼回事?”
陶京墨瞪了一眼張洋,彷彿在說,你他媽瞎嗎,看不到人來了,還在那裡嗶嗶。
張洋回頭看向商陸,只一眼,便轉身離去。
商陸走到陶京墨跟前,“你威脅他了?”
“之前有威脅過他,讓他離你遠點。也確實說過,他要不聽話,就讓他畢不了業,就算畢業了也讓他找不到工作。
但那就是嚇嚇他,我就是見不得他打你主意。今天,是他先找的麻煩,我也沒說什麼,他就跟個瘋狗一樣......”
商陸無語。
說人家瘋狗?
也對,瘋狗怎麼知道自己瘋呢?
“他本來該讀博的,後來沒去,是你害的。”
陶京墨一時無語。
這翻起舊賬來,他就真沒辦法了。
自己作的孽,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