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夫雖然為自己徒弟的家國情懷而感到自豪,但是他也不能讓氣氛尷尬下去,於是趕緊開口打圓場。
“哈哈哈……弟妹呀弟妹,你還真是童心未泯,怎麼和一個五歲的娃娃討論起婚姻大事來了?他還早著呢!哈哈哈,趕緊趕緊進屋,你嫂子知道你要來高興的不得了,正在整治飯菜呢!”
聞聽此言,婁譚氏臉色好了很多。
“怎麼好意思勞動嫂子親自下廚,這樣吧,我去幫忙,鄭大哥你跟建華去說正事兒吧。”
端茶倒水是徒弟應該乾的,可在鄭家不一樣,這些糙活兒都是鄭朝盛和鄭朝慶去幹的。
何雨柱只需要當好他的吉祥物,站在一邊就可以了。
鄭大夫和婁半城剛喝一口茶,還沒開始說事兒,鄭朝盛就走了進來,“二叔,有兩個病人過來看病,其中一位拿著~,那個二師兄的方子過來抓藥,這是方子。”
說完他把兩張藥方遞給鄭大夫,鄭大夫看了看,又把它遞給了何雨柱。
對於方子上各種藥物的用量,鄭大夫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何雨柱有些大膽了!
對於藥方結尾那句藥費已收,鄭大夫絲毫沒有在意。
何雨柱接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
這張藥方確實是他開給金老頭的。
鄭大夫見何雨柱確認過了,就開口問了一句,“此二位病人,病已入膏肓了?”
何雨柱鄭重地點點頭,回答道:
“是的師父,一位病入膏肓,如不治,三日必亡。另一位病人心存死志,欲隨之而去。以身嘗藥,中毒已深!”
鄭大夫點點頭,確定了他心中的猜想,如果不是要死的人,何雨柱是不會下這麼狠的方子的。
“後續的治療你想怎麼做?”
“第一位患者去病以後,同補陰陽。第二位患者藥方不變,三月後一日一服變成兩日一服,後續再減,直至毒素徹底拔除。”
聞言,鄭大夫微微一笑,“不錯,如亂世用重典,病重需用猛藥!如此你去外邊支應一下,我就不去了,今日就由你來坐診。”
何雨柱本來還想拒絕的,可是自己已經獨立診治過兩位病人了,而且還有貴客在場需要師父作陪。
稍微猶豫一下,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和鄭朝盛一起來到前頭,金老頭就迎了上來,“還好還好,我還以為會是查無此人呢!小大夫我了見到你了!”
什麼查無此人?你當老子是黑戶啊?
對於坑他藥錢的金老頭何雨柱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人無信不立,豈能食言呼?”
“我說金老頭,你這不是有正常衣服嗎?那你幹嘛你大早上穿著那玩意去噁心人啊?”
金老頭老臉微紅,言語上卻滿不在意。
“嘿嘿嘿……,小大夫您有所不知,老頭子我有一家估衣鋪,但是老頭我從來不穿二手的舊衣服。我那是臨死之前給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找點晦氣!”
“不過既然現在有了生的希望,那就顧不得新衣服舊衣服了,我現在想明白了,人吶,只有活著最重要,其他的,都是狗屎!”
何雨柱看著“大徹大悟”的金老頭,微微一笑。
“嗯,不管對錯,你想的還是很透徹的,我希望你的女兒也是這樣想的!患者自身的的生存意志對於治病也有好處。還有一位病人在候著呢,你在這等一下,藥馬上就會抓好了!”
“得嘞!您忙您的!”
何雨柱去給病人診脈暫且不提,後院書房裡,婁半城對何雨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鄭老哥,你這徒弟了不得啊?我那如夫人剛調侃他一句,他就能用家國情懷來懟的人啞口無言!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們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呢!”
鄭大夫搖頭苦笑,對於何雨柱他也只是起到了一箇中醫學上的導師的作用,為人處世方面,他很少干預。
因為何雨柱有他自己的三觀和處世之道!
“哈哈哈……小孩子嘛,年少輕狂任性之言罷了,老弟你可別當真!”
“看你說的,我欣賞他還來不及呢,不瞞你說,我都有心招他為婿了,可是我又怕他給我闖禍!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如此的左右為難進退失據!”
“哈哈哈……都民國了你還在搞娃娃親那一套?不過你如果認定了,我是不會反對的。不過這種兒女大事,你要是下定決心了,就去跟大清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