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犬養打苟的時候,何雨柱小聲跟鄭朝慶說道:“我的藥箱最下面有一百塊大洋,你去拿過來。”
“啊?那可是一百塊大洋,就這麼給他們?多可惜啊,我看你都把他們唬住了。再說,你哪錢來的啊?”
何雨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都什麼時候了還捨命不捨財?
再說了這一百塊兒大洋就是給犬養的臺階,要是讓他臉上不好看了,還不一定出什麼么蛾子呢!
何雨柱心裡清楚的很,他就是拉大旗作虎皮,雖然櫻木花智大佐的名頭足夠鎮壓這幫宵小,但是那也得適可而止。
如果穿幫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再說了,這些錢放在小鬼子手裡那不就是暫存嗎?
等到何雨柱要收回的時候,他們必須拿命作利息才行!
鄭朝慶去後邊拿大洋的時候,門外進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衝鄭大夫拱了拱手,然後直接來到犬養一郎跟前。
他給犬養一郎遞了一張卡片,小聲說了兩句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犬養一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轉身就給苟富貴加了幾個大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大牙都掉了兩顆。
苟富貴身後的桑六吉雖然沒捱打,但那也是他還不夠資格,犬養懶得搭理他。
何雨柱一看,妥了!
今天這事兒還有另外有貴人相助啊!那不是穩穩的了嗎?
當他想攔住鄭朝慶的時,已經晚了。
沒想到這傢伙也有能忍的一面,還愣是把那一百塊大洋說成了慰問金,還請人家笑納!
你說你也過來跟我說一聲啊,愣頭青!
犬養一郎滿臉不好意思的接過鄭朝慶手裡的慰問金,轉身帶隊離去了。
苟富貴和桑六吉屁顛顛的跟在後邊,不僅像是狗腿子,更像是狗尾巴!
看著遠去的一眾人等,何雨柱長出了一口氣,來到師父身邊,“師父,您受驚了,早知道您有貴人相助,我就用不著狐假虎威了。”
“哈哈哈……你信不信,要不是你這一陣咋呼,拖延了這麼長時間,那你說的位貴人可不一定會派人來!”
師徒二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何雨柱會說日語的事兒,鄭朝盛哥倆也沒好意思在人家師徒二人說話時插嘴。
鄭大夫說完話後,眼睛望著門外,似有所思。
何雨柱不解地問道:
“啊?師父,難道這裡邊還有什麼道道啊?”
“先不說了,婁老闆來了,今天你還要出手呢!”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什麼婁老闆?為什麼要我出手?
師父這是打的什麼啞謎?
何雨柱哪裡想的明白?不過也不需要想明白了,因為正主已經下車了。
來人很年輕,最多三十四五歲,身後跟著一位身穿旗袍的少婦。
單論氣質這一塊兒,這個婦人要比那位略顯瘦削的男子更勝一籌!
她顯示出來的不是雍容華貴而是從容淡定!
“哈哈哈……婁老弟,你可是提前了不少,這可不符合你一向準時的風格呀!”
“鄭老哥,小弟我還是來遲了,沒有被日本人勒索太多吧?”
“我徒弟給了他們幾個小錢兒,把他們打發走了。咦,那小子去哪了?”
鄭大夫回頭一看,哪裡還有何雨柱的身影!
“叔兒,二師兄和朝慶回屋換衣服去了,馬上就來。”
鄭朝盛見師父問話馬上就把何雨柱和鄭朝慶去後院換衣服的事兒說了一下。
原來是何雨柱見有來客,趕緊到後院去換衣服去了,他那身皮鞋學生裝是用來矇騙小鬼子的,下了黃包車找沒人的地方進入黑診所換上的。
此時他小鬼子們已經走了,再穿著那身衣服就顯得不太合適了!
鄭大夫聽說何雨柱去換衣服了,自然能夠猜出他的用意,心中很是欣慰,帶著婁半城和婁夫人往後堂走。
前邊是給人看病的地方,不適合招待客人。
何雨柱換了一身薄棉布長衫走了出來,顯得他有那麼點亭亭玉立。
他這身長衫的樣式與鄭大夫穿的一樣,面料卻很一般,非絲非綢,卻也是上好的細棉布。
坐堂大夫就得有個樣子!
婁半城和婁譚氏見到這個小夥子都是眼前一亮。
又見他舉止優雅動作灑脫,婁半城頓時有了收為成龍快婿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