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幾槍之後就提前在這裡埋伏好了,白煙升起,
快艇上的追擊人員無一倖免,
成才從樹上掉下來,抓住藍木向他伸來的那隻手,像一發靈巧的炮彈一樣掉進了車裡,剛上來就聽到藍木大喊一句“抓好!”
他也不知道抓什麼,就把吳哲給抓住了,
這個時候才真的是生死時速,原來車還可以開得那麼快!這是成才當時的唯一想法,看來隊長平常開車載他們還是太客氣了些,這種車也就只有許三多才不會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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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晃悠出去,和吳哲簡直就是一對難兄難弟了,看著一旁拿著機槍和後邊激情猛攻的藍木,大腦都有點宕機了,
你見過有人能把機槍使出狙擊槍的感覺嗎?成才之前沒見過,可是他現在見識到了,
就這樣他們屁股後面還有不時爆發出的急烈的槍聲,和迷濛的猶如大霧一樣的白煙。
現在已經到了比賽的最後一個白晝了,主辦方和參賽者都開始最後一搏,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而他們只剩下了最後一個任務,c任務,戰場救護,也就是就是距離他們不遠處那片空地,
只要完成最後一個任務,他們就可以結束這次外國旅行了。
藍木甚至有點想笑,在跳車的時候腳下一個沒站穩踉蹌了一步,被成才和吳哲拽了一把,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說著,“我沒事兒~”
也幸好現在沒人去關心他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凌晨的天太黑了,黑得我們只能看見對方的眼睛,和我們最後的任務目標地。
藍木深吸了一口氣,他可不能拖大家後腿,走到這裡我們已經付出了太多了,必須要完成了,絕對不能出錯,
他這麼對著自己說,一遍又一遍,
最後一條路其實並不難走,就像藍木他們的那次老a選拔,最後的五公里一樣,能拼到最後的只能是自己的意志了,
當四個不是人形的傢伙們出現在那些需要他們救護的傷員們時,大家竟一時有些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傷員了,
但是不可置疑的是,他們並沒有忘記他們的目的,藍木被分到的是一個女傷員,他儘可能笑著對她說,哪怕他現在滿腦瓜頂都在冒冷汗,
“這位美麗的女士,這是我們製作的一種止疼藥,您可以嚐嚐。”
那名假扮傷員的女人名叫伊莎貝拉,外籍華僑,是一名演員,她拿著她眼前這位,和他的形象極其不相符的紳士遞過來的口香糖,
發呆的看著這一幕,她想說,我們這都是假傷,而你們比我們更需要這該死的口香糖,和止痛劑,或者不管什麼的都好。
她看著這四個渾身像是用泥土和鮮血做成的人,有條不紊的為他們這些假傷員包紮著,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為他們自己包紮一下,
“你們為什麼,我是說你們為什麼不為你們自己包紮一下,我們這都是假的。”
藍木笑了笑,他不知道因為距離過近,他身上的濃重的血腥味根本就擋不住,伊莎貝拉甚至都不用看他的身上,光是看他沒有血色的嘴唇就知道,
“美麗的女士,我們是軍人,我們的任務就是來救你們,在我們的任務裡,你們就是傷員。”
“可……”
她想說,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明明在此之前素未謀面,難道就只是因為一個所謂的任務,你就願意放棄你的生命來救我嗎?
她不明白,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但是她會永遠記住這一瞬間,有一位軍人願意放棄他自己的生命來救我。
“沒什麼可是的,女士,自從我們打算成為軍人開始,我們就一直在做一個準備,一個為了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犧牲自己的準備,我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誓言,人總是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不是嗎?”
特效止疼劑有助眠的功效,在伊莎貝拉暈過去之前,她只有最後一個問題了,
“您是哪個國家的?”
藍木擦了擦自己的臉,幫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笑著說,那語氣裡帶著融進骨子裡自豪,
“我是z國人民解放軍。”
在伊莎貝拉徹底閉上眼睛之前,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做一個能被這樣的軍人,這樣的國家保護著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
藍木扭頭看著吳哲他們四個,互相狼狽的笑著,他們完成了最後一個任務,
一發綠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