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藍木再有意識的時候,就聽見藍芽裡他們隊長著急的聲音,可能是他沒有在規定時間發出聲音吧,
藍木費勁的坐起來,看了看自己腿,傷口從小腿一直被劃到了大腿內側,不知道是不是藍木的錯覺,就連空氣中都瀰漫著甜絲絲的血氣,
萬幸的是他並沒有一落到底,在他下落的過程中,被一顆小樹給擋住了,他看著自己右腿上的傷口冷靜的做了一下簡單處理,
一邊用盡量保持著平靜的聲音回覆隊長,
“報告隊長,剛不小心吃了一隻小蟲,現在已經被我嚥下去了,我馬上到,完畢。”
“好,照顧好自己,完畢。”
藍木看著自己右腿,嘆了一口氣切斷了通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布條給自己綁好,這是他能為自己唯一做的止血措施了,
又過了漫長的十幾分鍾後,藍木終於到了,一聲清脆的黃眉鳥叫穿透林霄,在下一秒藍木就聽見了槍聲密集,他拿出自己身上的繩子,套在一顆根深葉茂的大樹根部,如果計劃有變,這就是他為自己留的一條後路,這可以讓他們撤退的時候好一點,
他在確定繩子結實的同時,轉身就匍匐著潛入了這出陣地,
因為失血造成的低溫,讓藍木躲過了紅外勘探,他想著自己的目標,一點點的蹭過去,到處都在跑著叫著,喊著,緊急預防,
警報聲快要把藍木的耳朵扯出來再震碎掉,他只是當自己自己是一塊兒會移動的草皮,緩慢小心地移動著,
直到他終於找到了他的目標地,只是這裡並不是倉庫,而是偽裝成倉庫的指揮部,看起來格外的不顯眼,卻別有洞天。
到處可見的電子裝置和轟隆隆的機器運轉的聲音,藍木看到這裡的就想明白了,這裡是對方的指揮部,
他偷襲了一個倒黴蛋,換上了對方的衣服,掐斷了對方的電閘,
燈一瞬間就暗了下來,藍木聽著英文的叫罵聲偷偷笑,趁著混亂,潛入進去,隨便找了一臺機器,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病毒”插到了上面,不要問為什麼他總是隨身攜帶這些有的沒的,問就是總會用得到的,只是每一次用得上的時候,都不是藍木想的那個時候而已。
他用帽子蓋住自己的臉,嘴裡也喊著英文的f字母,躲著敵人的巡查,並且他那個小病毒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每隔三分鐘自動播放海綿寶寶的穿腦魔音,每隔五分鐘自動斷電,
他的用途真的就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藍木找了一個好的地方,他開始停下不動了,應該說是,這就是他們的計劃,
“報告隊長,我已潛入目標地點,發現對方指揮部,完畢。”
“待命,完畢。”
藍木沉默著等待,等待著天色昏暗,等待著太陽落山,等待著屬於他們的時機,
他耳朵一邊聽著外國人不熟練的謾罵聲,一邊小口的呼吸,
剛才事發突然,他還沒來得及感受疼痛,現在他疼的像是被人拿手硬撕開了他的大腿一樣,他的右腿就像著火一樣的疼痛,
但是他卻一聲不能發出來,不能敵人發現發現是其次,更多的是不能讓他的隊友發現,
當天邊最後的太陽餘暉消失在天際邊的時候,這代表著一個訊號,
主辦方此時早已經被藍木“無傷大雅”小病毒弄得焦頭爛額,關鍵他們並不能看出是哪裡出了毛病,
當明晃晃的探照燈亮起來的的時候,每隔五分鐘又會滅掉,藍木趁機打劫了一輛車作為一會兒接應吳哲他們,
看著被五花大綁,說不出來話的,眼神充滿著不服氣的外國人,用中文對他說的,
“很高興認識你,希望我們再也不見。”
各式照明雷、眩光雷、訊號雷接連的炸開,這些倒黴鬼終於嚐到了他們自己作下的苦果,藍木只是覺得這招還挺好的,一邊大喊著上車,一邊抄起車上裝載的機槍對著被袁朗他們吸引過來的追兵各個點射,
與此同時他胡亂在自己身上找著什麼東西,看也不看就知道往後扔,反正都不是他的,都是他的戰利品。
現在開車的是,他們幾個裡開車能保證的只有速度,他們家隊長袁朗,
藍木覺得自己還真是怪,這麼快的車自己居然都不暈了,真是可喜可賀。
天上的轟隆隆作響的直升機,白熾探照燈偶爾會照上他們的車屁股,公路上來來往往的戰車也追在他們後面,河上的飛奔的快艇都快和他們並駕齊驅了,好在之前成才打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