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來到廟街做生意,出售一些香港旅遊紀念品。在這之前,他是名公司設計師,後來被裁員了。失業的他做過搬運工,開過貨車。選擇廟街,主要是因為“可以自己做老闆,收工時間自己說了算。”大陸逐漸面向香港人開放以後,對廟街的影響不小,本地客人逐漸消失,來自內地和國外的遊客增加,廟街從原本出售日用百貨的雜貨一條街,演變為出售旅遊紀念品的“景區”。
四眼仔聽到大聲發在談論自己,於是朗聲道:“生意也要做嘛!”只見四眼仔攤開一幅畫布,開始用水粉塗色。在廟街,四眼仔的檔口是獨一無二的,現場作畫銷售,主題是香港的特色地標,例如太平山、九龍城。四眼仔曾經是一名廣告畫家,在港島長大。在印刷技術尚不發達的年代,街頭廣告和電影海報,都需要人工手繪。如今,四眼仔和幾個之前共事過的同事一起轉戰廟街,一幅50公分見方的水粉畫,售價只要100港元。
這時,有名印度客人前來詢問一張佛像的價格,四眼仔立馬用英語介紹。幾個回合下來,客人還是擺擺手走了。四眼仔記得,每年的5月到10月,原本應該是廟街的旺季,“人擠人,每個人雙手都拿滿了袋子。”迴歸慶祝期間,港鐵會出於安全考慮嚴管了一部分地鐵站,這讓緊挨著佐敦站的廟街受損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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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稀少的時候,大生髮就一個人坐在餐桌看報紙。在廟街十幾年,他見證過很多“造富神話”,比如旁邊開檔的某某,因為認準了某一種商品,不斷加大產量,一下子致富;也見過有人掙了錢便拿去賭,欠下高利貸,不得不連夜“跑路”。
廟街,從來不缺挑戰和故事,但現在,傳承似乎成了一個問題。
大聲發的女兒馬上就要考大學,對在夜市炒菜沒有什麼興趣。“隨她去了,她:()籃球夢之揮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