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王爺都說是謠言了,再說,這不還有青碧長老嘛,那還能有假?那前輩可是年近古稀,德高望重!”
“倒也是,來來來,喝酒!”那大漢喝了一口酒又道:“聽說那柳姑娘長的是美若天仙,那姓白的小子可是有福了,對了,他叫啥來著?”
“白諾城,什麼一諾千金,價值連城。那可是渡明淵最近新出的高手,可了不得!那姑娘雖美,也得有本事的人才能得到不是?再說了,人家下月初便要成親,想也沒用!”
,!
那黃袍大漢碎了一口:“想想又不犯法……哎呀,誰!”哪知剛剛說完就被人一把提了起來:“你說什麼?成親?什麼時候?”
轉頭一看,竟然是個年輕儒生,立馬大怒一把將他推倒,罵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滾一邊去!”
陳浪翻身起來,從腰間亮出一塊腰牌,大漢頓時嚇得臉色發青,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求饒道:“陳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陳浪順手拔出那大漢腰間一把匕首,指著他的腦袋,質問道:“你剛才說,那對姦夫何時成親?”
“奸……姦夫?”那大漢不由得一愣,隨即突然反應過來說道:“哦,白諾城和柳家小姐,定在下月初九迎親!”
“畜生!”陳浪怒吼一聲,一把拉起黃袍漢子,吩咐道:“出去,出去告訴其他人,就說不是謠言,那對姦夫,都該碎屍萬段,快去!”
旁邊的古老四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拉著黃袍漢子,連忙點頭:“是是是,公子放心,我們這就出去說!”
說著,兩人轉身就往外跑。“啊”然而兩人剛要出門,只聽一聲尖叫,黃袍漢子轉頭一看,只見身旁的古老四頭上穿了幾根筷子,鮮血直流,兩眼翻白已經死了。立馬嚇得尖叫起來,頓時驚動了整個酒樓。
酒樓中其他人也見到這般景象,立馬一陣驚叫都往外跑。這時一道紅影閃過,頃刻間,整個酒樓頓時鴉雀無聲,除黃袍漢子和陳浪,其他二三十人都已斃命……
“終於清靜了!”這時,一道聲音從酒樓角落傳來,原來那裡還坐著一位容顏妖豔的女子。
此時,陳浪也早已嚇得全身顫抖,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你是誰,不要殺我,我可是湘王府公子!”
“王府?”那女子隨即一笑,問道:“這麼說,你是陳氏皇族人咯?”
陳浪以為嚇住了女子,忙點點頭道:“對,我爹是湘王陳敬臺,我是他公子,陳……”陳浪一個字還沒說完,雙眼頓時一瞪,猛地捂住脖子,哪知還是一條血線噴了出來,接著眼前一黑,倒地身亡。
那女子笑了笑,說道:“難怪能活到今天,原來是貶王,當年果然還是沒殺乾淨!”
說罷,她又緩步走近早已嚇癱在地上,半晌說不出話的黃袍大漢,道:“你們方才說,要成親那年輕男子叫白諾城?他是何時拜入渡明淵的?不說話,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那大漢反應過來,立馬跪在地上磕頭:“女俠饒命,女俠饒命,那人確實叫白諾城,大概是四五年前拜入門的,據說輩份不低,師傅姓蘇!”
“蘇?蘇慕樵,呵呵……哈哈哈哈!”那女子突然大笑起來,獨自沉思片刻,自言自語:“不想當年手底下放走的一條小臭蟲,不僅沒死,如今竟然也有了一點名頭!”說著,又轉頭看向大漢,吩咐道:“去湘王府,告訴陳敬臺,就說他兒子死在我的手上了!如果他再找白諾城的晦氣,我就送他去跟他兒子陪葬;如若不服,下月初九,眉莊見。告訴他,本姑娘是姑紅鬼!”
說罷,姑紅鬼化作一道紅影,躍出窗戶閃身離去。
湘王府正廳,陳敬臺被下人們扶著,雙手輕輕捧起陳浪蒼白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血煉女,姑紅鬼,刀魔聶雲煞座下第四位高手。小畜生,沒想到你跟這等鬼怪妖魔還有勾搭!來人,給我查,去渡明淵還有柳城,把白諾城那小畜生的底細給我查個清清楚楚,記得,不要聲張!”
“是”……
眉莊,自從柳琴溪和白諾城婚期定下,早已忙了大半個月。渡明淵排名第二的高手和眉莊千金的婚禮,所來賓朋、宗親和江湖同道自然不在少數,即便只是簡單的迎親,也務必熱熱鬧鬧、風風光光!
柳城,幽州一座再平常不過的小城,突然來了一群外地豪客,出手闊錯,拿著畫像到處打聽一個名叫白諾城的男子。
渡明淵,不知情況的小弟子嘴裡滔滔不絕的跟初次見面的江湖人講訴白諾城的入門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