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左思賢冷聲呵斥,“你闖的禍還不夠嗎?你以為江鶴辭不在了,對宰相府是好事兒嗎?”
左嘉禮咬了咬牙,“那咱們也不能白捱打。”
他衝著婁氏撒嬌,“姨娘,我真的要疼死了,整整三十杖,我這春闈前都不一定能下地走路,這江鶴辭……分明就是故意的。”
婁氏不禁淚水漣漣,也跟著兒子一起罵起來,“那個老不死的本來就是老糊塗,無情無義的傢伙,他連自己的親女兒都能不認,更何況咱們,真不知道你爹還對他那麼尊敬幹什麼?”
“姨娘!”左思賢有些無奈,“江鶴辭的身份和影響,在整個大晉都不可小覷,今天捱打,本就是嘉禮胡鬧,你就別跟著犯渾了。”
婁氏擦了擦眼淚,“難道就讓你們白捱打了嗎?”
“爹回來了嗎?”左思賢想了想問道。
婁氏點了點頭,“回來了,估計陪著那個小畜生呢。你爹也糊……”
“姨娘!”左思賢趕緊打斷生母的話,“您再這麼口無遮攔,我和嘉禮在這個家,就真的要沒有立足之地了。”
婁氏趕緊拍了拍嘴,“好了好了,姨娘知道了,不亂說,不亂說。”
“你去把爹叫來,”左思賢顯然想到了什麼,“這頓打自然不能白挨,但是,我們要對付的人,不是外祖父。”
“好好好,姨娘這就去。”婁氏很快扭著腰肢離開了。
到了左善章的書房門口,她就聽見裡面傳來摔杯子的聲音,她低聲問旁邊的小廝,“老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小廝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那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