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與你莫管!某田豐此生,就要跟這姓唐的論出個上下高低來!”
田豐大袖一揮,直接遮蔽了沮授不說,並且立刻起身開始收拾行李去了,那叫一個心急......
你看,甭管你多牛掰,被氣的上頭了,都會失去理智的。
唐老爺對於田豐很是瞭解,當他張嘴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田豐便已然入了圈套。
挖人之術,無需循規蹈矩。
在場的,除了許褚,沒人真傻。
饒是田豐沮授,也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
只不過田豐只是一樂,或許,換個地方也不是不行?袁本初這邊可沒有這麼有意思的人啊!
家眷?呵呵,拜託,田豐可不傻!
沮授自然也不傻,只是被氣笑了。
只見沮授哈哈笑了兩聲,然後起身行禮,“唐別駕之名,授,有幸得見!”
“公與客氣,客氣啦!”
唐老爺很是不要臉的受了這一禮,臉上的開心之色根本藏不住。
“那不知別駕想要用何種方式將授帶走?”沮授笑吟吟地看向唐顯,神色中帶著些許的期待。
他是真的想知道,唐顯還有什麼辦法!畢竟,他不是那個怒氣上頭的田元皓。
“某有一法,可挖天下人!”唐老爺很是驕傲道。
“何法?”沮授眨眨眼,看著這位口若懸河的唐別駕好奇的緊。
“打包。”
沮授有些懵,眨眨眼,“這又是何解?”
“某知道!”許褚卻忽然站了出來,臉上帶著亢奮之色。
眾人視線被許褚吸引了過去,就連打包行李的田豐也是一樣。
“某來打!”
“某來包!”
一時間,許褚和曹昂二人的聲音,宛如開天闢地一般重重的砍在了沮授的天靈蓋上面。
天可憐見,他沮授,何曾見過如此場面?
這全然已經不是要不要臉的問題了,這,這,饒是沮授搜腸刮肚,都沒能想到合適的形容詞。
“唐別駕,你們兗州......如此好武成性?”
就這好武成性那也是沮授搜腸刮肚想出來的一個相對禮貌的詞彙,不禮貌的詞彙也不是沒有,可他現在不敢說,呵呵。
一人打,一人包,都能讓他們說的如此坦然,他沮授今兒個真捱了揍,那也是一點兒都不帶冤屈的。
田豐?田豐已然蹲下,雙手抱著腹部,臉色繃得漲紅,死死的壓抑著自己的笑聲,生怕笑聲太大驚擾了周圍的鄰居,給他們一會兒的撤離帶來什麼麻煩。
你看,田豐此人進入狀態那還是很快的。
“嗐,公與勿憂,這只是事不可為,迫不得已的下策嘛。”
“合著,我今兒個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必須得跟著別駕走上這麼一遭?”沮授忽然覺的自己嗓子眼有些幹,低頭又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嘖,指望自己的身板殺出重圍不現實,真的不現實!
莫說唐顯這一人穿殺諸多匈奴的怪物,單單他們四人中看起來最好欺負的那個賈詡,身板都比他沮授來的強壯!
武過此關,可以放棄了,文?碰上個不要臉的,也能放棄了。
話說,那特麼的該怎麼做?
真的從了,他又不是很甘心吶!
沮授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田豐在一旁守著行李,抿著茶水,看的那叫一個歡快。
這可是田豐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景色,真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加入曹營,一條通天大道便直愣愣的鋪在了他的眼前,這感覺,跟在袁紹這邊前途一片黯淡簡直是兩種感受!
更別說,還能欣賞到好友的不同景色。
善,大善!
“當然,公與,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某知曉,你沮授沮公與,還有田豐田元皓皆為河北名士!”
“某,自然也不會行下作之事,當然,暫時。”唐老爺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頓時讓田豐樂開了花,樂不出來的有沮授。
“你等二人所求所願,無非是河清海晏,天下太平!當然,也想保住自己老家,儘可能地不受戰火襲擾!”
“若你沮公與,兵強馬壯,裂冀州之地雄踞一方,堪稱天下諸侯!某此次也不會前來,但,公與,你真的相信袁本初能給天下帶來你想要的和平不成?”
沮授臉色一肅,“袁公乃四世三公,麾下兵馬百萬,謀臣如雨,猛將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