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肚皮咕嚕嚕地走開了。
“又賴我”,藍波對著喪彪的背影輕輕啐了一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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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新窩,媽媽給你買的!”
邦邦一邊繞著航空箱來回蹭,一邊喊斑斑過來。嶄新的航空箱赫然裡放著斑斑最愛的墊墊和零食。
“真的是,給我的?”
斑斑上前嗅嗅,不同於之前的墊墊,即使歸了自己,上面也總是沾染著邦邦的毛髮。航空箱裡裡外外乾乾淨淨,一毛不染。
“我已經有一個了。”邦邦鑽進自己的航空箱,直接躺在裡面伸了個懶腰。
“你媽媽真好!”斑斑也學著邦邦的樣子鑽了進去,左嗅嗅,右嗅嗅。
新窩對於斑斑來說相當寬敞,可以輕鬆地任由他轉身,坐起,來回走動。
“你的比我的還大些!”邦邦見斑斑走來走去的新鮮樣,語氣酸溜溜的。
“我跟你換吧。”斑斑睡慣了陰暗的排水槽,反而喜歡緊湊些的窩。
“算了算了。”邦邦用臉蹭了蹭他的窩:“它跟我一起去過鐵頭魚肚子裡呢,有感情了。”
斑斑內心吃驚,但只是睜大了眼睛:“我還是離鐵頭魚遠一些吧。”
“真是搞不懂你。”邦邦洩氣地搖搖頭:“你連噴壺都不怕,竟然怕鐵頭魚。”
在斑斑“無意間”說漏嘴後,邦邦已經完全明白了噴壺事件,是由斑斑一爪策劃,實施,旨在救兄弟於水火中的“做好事,不留名”系列行動中微不足道的小小一件。
“害,咳咳。”斑斑已經被邦邦問煩了“劫殺噴壺”的細節,如今又扯到了噴壺,咳幾聲便想遮掩過去:“才不怕,瘮得慌,瘮得慌而已。”
“也是。”邦邦聽說過全套加油添醋版的“貓片詛咒”,情不自禁地感慨:“還好媽媽有魔法,保護我。”
“不過,斑斑”,邦邦坐直了說:“媽媽給你買新窩了,以後,媽媽也會用魔法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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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帶走蒸騰了許久的悶熱,湖面上被雨點打得白茫茫一片。雨從傍晚開始下,到了黃昏,反而越下越大了。
曼巴帶著劍仔和菜頭帶著不多的戰利品回來時,臉上帶著輕鬆——大雨洗去了黑貓的氣息,也正好省去了解釋毛毛不幹的煩惱。
喪彪早就等在了一側,一眼不發地把貓崽都打量了一圈。斑斑只在剛下雨時匆匆和喪彪打了一下招呼,便又竄回樓上和邦邦黏在一起玩去了。
藍波自然是不吃這些的,有氣無力地蹲坐在一旁。等三隻小貓都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巴時,喪彪突然開口:
“能在樹冠上連續跑的,出列!”
劍仔,曼巴毫不猶豫,一步跨出。菜頭愣了一下,左看右看,也忙踩著小碎步跟他們兩個蹲成一排。
喪彪看了看腦袋亂晃的菜頭,發問:“菜頭,你也會在樹上連跳了?”
“我、我、阿嚏——”
菜頭一記響亮的噴嚏,噴得喪彪一抖。
“藍波,菜頭留下。剩下的你倆,上樹,跟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