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這還只是開始,從今往後,我會夜夜履行丈夫的職責,就不信這樣還不把你收拾老實了。”
聽到這公玉衍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段遇知從身上推開,狠狠一耳光扇了過去。
“段遇知,你別太過分!”
公玉衍艱難的從床上爬起身,氣喘吁吁,一身香汗沾溼了散亂的長髮,身上遍佈的紅痕看著慘不忍睹,面頰是被淚水和汗水侵潤,變得一片溼紅,望著是一個凌亂破碎的美人。
段遇知摸了摸浮紅的臉頰,眼裡陰晦不定,冷笑道:“這就過分了,你跟別人廝混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就不過分。”
“我說了,我沒有。”公玉衍竭盡全力的怒吼,然而只能發出破碎沙啞的聲音,頓時感到屈辱無比。
段遇知捧著公玉衍的臉,無不痛心疾首道:“你對我說的話有幾句真,幾句假,你自己還分得清嗎?”
公玉衍已是熱淚橫流,段遇知從來不信任他,當年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段遇知給公玉衍擦去淚水,動作輕柔,語氣卻依舊咄咄逼人:“公玉衍,你沒有心,你從沒把我當丈夫看待,你一直都把我當作棋子玩弄。你跟我成親只不過是想利用我奪取江山,是不是?”
公玉衍心痛得厲害,眼裡滿是失望,既一句話也不想解釋了。總歸段遇知已經不信任他,說再多也無濟於事。
公玉衍沒有回應,段遇知苦笑一聲說道:“也罷,利用就利用吧,你也說了,我們只是契約夫婿,那麼認真做什麼,做我想做的事便可。”
說罷又吻上公玉衍,追求什麼真心實在太傻了,他想要得人就在眼前,該要就要,還顧慮什麼,當初就是因為猶豫不決,這才把公玉衍推到別人懷裡。從現在起他要把公玉衍徹底掌控在手中,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把他人牢牢鎖住,不會再讓人有機可乘。
這個舉動對公玉衍而言無疑是羞辱,他憤怒的推開段遇知,從枕頭底下掏出獸骨刀,氣急敗壞的朝他胸膛刺過去。
這把刀是當年求學時段遇知送給公玉衍防身的禮物,刀刃自帶邪毒,被刺傷會腐爛血肉,法力流散,不死也會重傷。
段遇知沒有半點反抗之意,淡漠的看著公玉衍,眼裡沒有一絲波瀾。且不說公玉衍會不會真的殺了他,但這一刻他想到的竟然是一死了之,只要公玉衍的刀子刺進他胸膛裡,一切都結束了,不用面對這麼多煩心事,什麼誤會、背叛、傷害通通煙消雲散。
意料之中,公玉衍的沒有把刀刃刺進來,刀尖要刺進段遇知胸膛的那一刻他就停了下來,距離皮肉還有一寸距離。
公玉衍在憤怒也下不去手,他對任何觸犯過他的人都能毫不留情痛下殺手,唯有段遇知不行,這個人一直都是他的軟肋,他捨不得。
段遇知的似是得逞的勾唇一笑,一手甩開公玉衍的獸骨刀,再次將他壓倒在身下,進行新一輪的討伐。
公玉衍已經沒有力氣在抗爭,放聲大哭道:“段遇知,你這個畜生,你就只會欺負我,你不是人。”
段遇知入情的吻著身下的傷心欲絕的人,帶著一絲哀傷,說道:“公玉,這輩子,我們就將就著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