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姜宴、鄭秋意、蘇進、高黎一行夥伴從門外衝進屋裡,欲要上前阻止,卻讓段遇知一個兇狠的目光給遏制住了。
“段六爺,你這是做什麼?“
景容慌忙爬起想要逃離,又被段遇知推回床上。
段遇知邊解開腰帶和衣釦,無不邪惡的說道:“還能做什麼,睡你啊!你都能伺候少君,那也來伺候伺候我。”
公玉衍怒道:“段遇知你瘋了!”
段遇知對他置之不理,自顧自的解衣釦。
姜宴慌忙上前阻止:“老大,我知道你只是一時氣憤,我們有什麼話好好說,這種荒唐事萬萬做不得。”
段遇知冷道:“同樣是一國少主,別人能寵幸戲子,我怎麼就不能了,”
公玉衍知道段遇知故意讓他難堪,急得眼睛都紅了,嘴唇幾乎被咬出血,但又不能上前制止,他知道以段遇知此時的情緒,他阻止也沒有用,反而還會激怒他。
姜宴自是不能眼睜睜看著段遇知做糊塗事,極力勸道:“老大,你醉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他知道段遇知真的怒了,做事不經過頭腦,若真的犯下糊塗事,他一定會後悔的。
鄭秋意也上前勸道:“老大,你要是真的氣憤,就像上次一樣,罰他唱戲,唱到你滿意為止。”
段遇知剛回天樞城的那一日,正巧遇到公玉衍在寶玉樓和景容喝酒唱戲,事後就罰景容在寶月樓給將士們唱了一天的戲,那時候他對景容再怎麼不滿,也只是小小懲戒以示警告。
段遇知回頭斥道:“都給我出去。”
以往段遇知是不會對身邊的人發怒,被這麼一吼姜宴和鄭秋意都一愣,一臉茫然。
極怒下段遇知誰的面子都不給,嚴厲的喝道:“怎麼?我的話都不聽了,讓你們出去!”
然而再怎麼氣憤,屋裡的同伴親信都不曾退後半分,他們知道段遇知在氣頭上,更不能放任他胡來。
公玉衍咬牙切齒道:“段遇知,你若敢碰他,我會殺了你。”
他的聲音接近破碎,沉重的呼吸伴隨著胸膛劇烈的起伏,眼眸溼紅,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段遇知依舊沒聽進他的話,說道:“罷了,你們若願意留下,那就在一旁看著吧。”
他犧身騎在景容身上,撕扯他的衣服,而景容在他身下激烈的掙扎,慌道:“六爺,小的賣藝不賣身,求你饒恕。”
段遇知鎖住他的脖子,憤恨的說道:“你唱一輩子戲能賺多少錢,把爺伺候好了,自是少不了你的賞賜。”
景容被掐得臉都憋紅了,拼命的抓著段遇知的手反抗,不難相信對方稍稍用力就能把他脖子掐斷,艱難的開口道:“小的不願意。”
段遇知怒不可遏,目光同野獸那般兇殘:“不願意你爬我的床,睡我的人。”說著鬆開他的脖子,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
“段遇知你夠了!”
公玉衍崩潰的的大喊,段遇知還是不願意停手,甚至看到不看他一眼,他心如死灰,黯然垂淚道:“段遇知,你是故意的,你只是想報復我,只是想讓我難堪。好!你若執意如此,就當我們此生緣盡了。”
話說出口淚水已經溼了臉頰,全身的力氣似是被抽空了一般,渾渾噩噩的走出房門。
屋裡的同伴親信也跟著公玉衍一起離開,段遇知才從景容身上起來,他如願的把公玉衍逼走,也不必在做戲。
他垂頭喪氣的坐到桌案上,沉默了半響,才把衣服還給景容,說道:“你走吧!”
他現在誰都不想見,只想安靜的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