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珊身體一僵,淚眼婆娑地看著王揚,攥著拳,彷佛在下什麼很大的決心似的。
王揚看陳青珊怔怔的模樣,擔心問道:“你怎麼了?”
小珊鼓起勇氣,正要上前,門突然響了。
小珊被敲門聲嚇了一跳,快速退到牆邊,手忙腳亂地擦眼淚。
王揚去開門,一個樂家僕人站在門口,躬身行禮:“王公子,我家少爺準備了好東西,邀您去玩。”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
僕人表情玩味:“少爺不讓說。”
“還賣關子?行,我去看看。”
僕人低聲道:“少爺說,最好別帶女人。”
王揚:???
僕人一臉諱莫如深的笑:“少爺的意思是,他請您去玩的那個地方,不太適合女人在場。”
“到底什麼地方?”
“您去了就知道了,保證您滿意!!!”
王揚看了僕人三秒,一笑道:“行,我回去交待一聲,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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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南史·范曄傳》:“曄性精微,有思致,觸類多善,衣裳器服,莫不增損制度,世人皆法學之。撰《和香方》。”
2我把整首詩寫一遍不是水,而是作為聯句詩來講,整首詩還沒貫連出現在同一個文字里,不得通覽之趣,不佳。以前胡小石先生講柳宗元的《酬曹侍御過象縣見寄》“破額山前碧玉流,騷人遙駐木蘭舟。春風無限瀟湘意,欲採蘋花不自由。”吟之五六遍,書一摔,和學生們說:“你們走吧,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鞏本棟《程千帆沈祖棻學記》)唐蘭先生講花間集,用無錫腔調念:“雙鬢隔香紅,玉釵頭上鳳。”這首詞就算過了。(汪曾祺《西南聯大中文系》,《汪曾祺全集》)
此即袁枚《隨園詩話》所謂“文曰作,詩曰吟,可知音節之不可不講”。這也是樂夫人要讓丈夫吟讀一遍的原因。
我是不會水字的,之前說過了,水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有些情節淡,有些情節濃,錯落之間,自有用意。既然寫了某段情節,即便是看似日常的閒聊,也一定是有我要表達的東西,又或是塑造、或深化、或填充、或鋪墊等等安排,不會無端落筆。
明天元旦,應該不會有多少人看文,要不停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