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放心,我給你開張方子,只要尋得上面的藥材,我就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將你的病症治好。
只是,這張方子適合人類。
而你的身份,需要將裡面的一味子風藤換做百年以上的方可對症下藥。
另外還需要用特殊的針灸刺穴療法幫著疏通筋絡,將體內的毒素徹底排除體外。
治療半月即可見成效。”
金鬱聽到這裡,一下子激動的跳了起來。
恨不得狄萱現在能夠立即用她說的方式治好自己。
但,狄萱眉心緊皺,一直用餘光看著姜泰莎的樣子,她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於是就開口試探性的詢問,“看狄姑娘與這位姜醫師是相識,莫非你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不如把她送與你如何?”
“好。”
狄萱也不客套,當真揮手示意大漢把姜泰莎押到了她的面前。
姜泰莎憤怒至極。
因為剛才狄萱在給金鬱把脈的時候,她的嘴就沒停止過譏諷的話語。
所以就被大漢自作主張的抹布給堵了起來。
現在看著狄萱不僅入了金鬱的眼,更是擺出一副要找她麻煩的樣子,心裡頓時就不平衡了。
這女人怎麼如此大膽,就算她真的有辦法治好金鬱,可她姜泰莎可是堂堂北凰國的二公主。
狄萱一個小國家的世家女,是怎麼敢與她作對的?
難不成她生來心大,沒有什麼是可以敬畏的?
不知為何,她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反觀金鬱。
當初姜泰莎來到這金鯉城這個陌生的地方時,首先做的,就是要找到一個靠山。
恰巧她也懂些醫術上面知識。
於是就主動上門,表示自己能夠治好金鬱的病。
金鬱當時也有保證。
只要姜泰莎能治好自己的病,要他一半的家產他都願意!
誰知,眼看著金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狄萱又突然出現了。
這讓姜泰莎一顆懸著的心,七上八下的。
唯恐被狄萱拆穿她的身份。
只要今天能夠順利的離開,她今後願意少找狄萱一些麻煩。
可她現在竟然直接答應了金鬱要把他她送到狄萱的手裡。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但落入狄萱的手中,還不得被折磨死她才甘心?
狄萱見姜泰莎被大漢抓著走到面前,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姜泰莎,雖然本小姐對你不是很熟悉。
但從你多次跳出來找麻煩的情況來看,絕對是個腦子有病的。
既然如此,你是哪來的自信可以幫別人治病的?
難不成就憑藉著你那蚊子都叮不透的臉皮嗎?”
“嗚嗚嗚!”姜泰莎的嘴巴被堵著,膀子也被兩名大漢給扭至背後。
只能一邊掙扎著,一邊嗚嗚的哼出聲。
從她那怒睜的三角眼來看,肯定在心裡罵的特別髒。
狄萱站起身,雙臂環胸走近姜泰莎。
冷哼一聲,而後直接一腳踹在姜泰莎的小腿上。
但面上卻是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之前就多次找我麻煩,看來沒有教訓你,還真不知道四季的花兒都會紅。”
一旁的金鬱始終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看著狄萱這邊。
他覺得,這個狄萱,看起來不過是個有點修為的普通人類而已。
儘管說答應幫他把病症治好。
但自己也不是什麼人都會幫的。
只可能在她需要的時候幫上一把。
這樣。
那個被幫助的人才會不留餘地救治他。
狄萱餘光看著一副神在在樣子的金鬱,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
只是,她也不打算和一個將死之人一般見識。
她可不想在這個地方久留。
畢竟她也不是什麼聖母,在還不知道對方是人是鬼的時候,看對方是個病人就往上衝。
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免得夜長夢多!
所以就對姜泰莎下手重了點。
但這對於整天面對生死邊緣的修士來說,自己只是給了姜泰莎一腳,也算是撓癢癢了。
姜泰莎被踹到小腿,眼睛瞬間噙滿了淚水。
憤怒掙扎的樣子,猶如一匹快要脫韁的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