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她倒是對額頭呈現最多鱗片的金爺有了興趣。
第一眼就覺得著這個店小二的氣質根本就不像是給人端茶送水的小廝。
能被人叫做金爺,加上這間酒樓就叫做金氏酒樓。
這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恐怕這位金爺就是這家酒樓的幕後東家。
只是現在披著店小二的衣著罷了。
狄萱選擇性忽略姜泰莎,轉身朝著金鬱望去。
“抱歉啊,我在歷練的時候不小心來到了這裡,啊知道你們的身份,所以才有了剛才的誤會。”
金鬱聞言眼睛微眯,心中想著狄萱的話是不是在騙他。
看到金鬱沒有為難狄萱,姜泰莎頓覺不妙。
對於狄萱的容貌她承認是很漂亮的。
自己在她的面前說是天壤之別也不為過。
可不能讓她被金鬱看上了。
心思一轉,剛才臉上的膽顫神色頓時換成鄙夷。
“你比我們先來到這裡,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怕不是在胡說八道,以達到自己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你出生時胎盤和腦子調換了嗎?
跟人沾邊的事兒樣樣不做,嘲諷別人倒是蹦躂的挺歡!”
狄萱出言反諷,斜睨著姜泰莎,一副嫌棄的樣子溢於言表。
姜泰莎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罵不過狄萱。
果然,出身不是貴族,說話就是低俗。
哪有她身為北凰國公主,丞相府推舉起來的下任女帝身份高貴!
這般想著,她的心裡被安慰了不少。
不想搭理姜泰莎這個晦氣的玩意兒,狄萱抬腳朝著金爺走去。
圍在金鬱一週的幾名大漢立馬做出防備的狀態。
不論狄萱說的是真是假,保護主子是他們的職責。
“站住,你想做什麼?不許再往前走了!
金爺小心這個女人,我認識她,她的名聲一直都不好,你可不要讓她靠近!”
然而,狄萱卻是冷冷地望了姜泰莎一眼。
那模樣分明就是在看一個到處蹦噠的白痴。
收回眼神,看著金鬱,“一個誤會而已,不敢大動干戈。
我看你面板紅腫,說明體內溼熱蘊結,恐怕還有一些你未曾發現的炎症。
不如我給你把把脈如何?”
金鬱先是微愣,隨後便是難以掩飾的欣喜。
這個女子渾身看上去並沒有帶著戾氣,反觀那個姜泰莎……
卻一直在上趕著找別人的麻煩。
看來他還是太過於給她臉了。
本以為真的如她所說,會醫術,能治好自己的病症。
可沒想到數天過去了,不僅症狀沒有消失,他還感覺身體大不如從前。
儘管如此,也沒有懷疑過是姜泰莎醫術的問題。
因為會治療一些疑難病症的人性格都很是怪異。
有喜天材地寶,有喜男女之色。
姜泰莎所求的不過是財罷了。
他也是給得起的。
今天之所以會裝扮成一個店小二的模樣來自家酒樓。
就是因為姜泰莎給出的救治條件。
說是讓他把金氏酒樓的一般產業當做診費,另外再裝扮三天店小二跟在她的身邊任意差遣。
便可徹底治癒他的病症。
當他詢問為什麼身體沒以前好的時候,她還說這是正常現象,是身體在排毒。
只要將毒素排清,最後再加上她獨特的針法,便可痊癒。
想他作為金鯉城的首富,城中一大半產業都握在他的手中。
姜泰莎只是索要一半的酒樓,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現在看著狄萱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金鬱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與猜想。
不自覺的眼神就轉向了姜泰莎。
這時候的姜泰莎還在因為狄萱而憤怒不已,一時沒收住難看的表情,就這麼真切的落在了金鬱的眼中。
反觀姜泰莎,在聽到狄萱要給金鬱把脈時,心裡就咯噔一聲。
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又對上了金鬱的懷疑的眼神。
頓覺不妙。
只覺得自己先前的做法,一瞬間都暴露在了金鬱的面前。
然而狄萱並沒有讓脫困的機會從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