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泰莎撇著嘴說著,看著狄萱的目光中滿是鄙夷之色。
“哦!同樣的話送給你。”狄萱淡淡的開口。
姜泰莎聞言,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怒,但並沒有發作。
而是對著狄萱嗤笑一聲:“呵呵!隨便你嘴硬。
不管怎樣,現在既然來到了我的底盤,你以往再怎麼囂張,現在都得給我龜縮到角落裡。
千萬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省的汙了我的眼睛!”
說罷,還嫌棄地瞪了一眼狄萱。
狄萱聞言。
“呵......”
她不禁勾唇冷笑一聲,目光冰冷無比。
若說她狄萱囂張,這世間有哪個女人敢像姜泰莎一般囂張跋扈。
而且,她哪來的自信說這家酒樓是她的底盤?
單說那個所謂的金爺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就是一旁那些蠢蠢欲動的大漢,在看著姜泰莎的時候眼中也充滿了鄙夷的色彩。
姜泰莎被狄萱的眼神給嚇了一跳。
但是,也只是一瞬間,她就恢復過來。
“真是不知所謂,待會兒把你丟到河裡喂水獸的時候,看你的嘴還硬不硬!”
“是嗎?”
狄萱挑眉,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那就來試試吧!”
話落,她一腳踹向面前的桌椅。
砰!!!
一道巨大的撞擊聲,瞬間傳來。
“你......!”
姜泰莎被狄萱沒有預兆的突然出手給嚇到,驚慌失措的伸出食指指著狄萱。
狄萱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開口道:“怎麼?害怕了?”
“哼!本公主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以為本公主跟你一樣是個廢物?!”
姜泰莎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狄萱一時無語。
看來這個姜泰莎用所有的腦子去換大胸了。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己在她的面前出手不止一兩次了。
那不成就用她道聽途說兒給別人定性的嗎?
狄萱不得不承認,有的人就是先天的不用腦子思考。
僅憑著別人口中的三言兩語就認定那是對的。
但也不知道為何,狄現在的心裡除了無語,卻一點兒也不覺得生氣。
畢竟,在姜泰莎說話的時候,她餘光一直注視著酒樓裡的眾人。
看著他們裸露出來的面板上逐漸出現鱗片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好像,這些人身上的彩色鱗片,與她先前看到的飛魚有異曲同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