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言低頭看自己的手,她今夜彈琵琶沒戴義甲,指尖紅腫,有些刺疼。
“你彈的那首曲子,是你自己所作?”她不僅容色出眾,才學也頗具盛名,容寂從前便聽過多回,他一點都不意外她會作曲。
“原是一首古箏曲,沒有箏,用琵琶彈奏是一樣的。”她淡淡承認。
跟做琵琶的師傅學了一手便能自行為師,擅使多種樂器,還會自創新曲,她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慧過人。
容寂不自覺將手伸向她的臉頰,還沒觸碰到,就被她後撤躲過了。
“大人請自重。”她既是婢女,只應做婢女該做的事。
容寂不再喚她進房伺候,卿言便以為他跟她劃清了界限,以後不會再碰她。
“坐過來。”容寂手上落空,再聽她言辭冷淡,怒意漸生,身體裡的躁動抑制不住……
卿言最討厭有人一身酒氣,與她單獨相處的這個男人本就是她討厭的人,再加上他喝多了酒,她遲遲不願靠近他。
容寂一把將她扯進懷中,手上半點不客氣探進她的領口。
他的行為跟教坊司那些男人有什麼分別!?
卿言大驚失色,惱羞之下一個巴掌朝他臉上揮去。
容寂眼神如炬,動作敏捷,在她巴掌落下之前,將她手腕截住,順勢將她雙手反剪到身後,令她再掙脫不得,只能任他施為。
卿言怒瞪他,眼裡冒著火星子,“下流!”
容寂玩味謔笑,知道她掙脫不了,指尖再次徘徊在她的衣領口,卻故意遲遲不探進去,惹她羞惱。
“大人要有興致,讓恕己駕著馬車重回教坊司便是,反正大人常去那處,定有相好的姑娘樂意為大人效勞。”卿言偏過頭,不讓他看到她面上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