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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下身體有恙

又說不中聽的話……

容寂湊近她頸間細嗅她衣裡散發的陣陣香氣,“你何時看到過本官有相好的姑娘?”

卿言被他肆意輕薄,臉頰、耳朵、脖頸全都羞赧通紅。

“大人讓我做奴婢,就該守信讓我只做奴婢,大人既要奴婢為大人謀利,又要奴婢做賤妾通房做的事,未免欺人太甚!”她哪有資格說他欺負她,可是他對她的這些行為實在讓人忍無可忍。

容寂聞言微怔,他早早要了她本就不該,與她羈絆越深,對他們二人全無益處。

肅王已經盯上她,還意圖利用她做棋子,容寂決心讓一切回到原軌,就該冷落她,對她心狠,萬萬不能被她擾亂心神,使她有成為他軟肋的可能。

原以為她小小女子,養她在府中,只要她乖巧聽話,不會有多大的影響,將來等他完成該做的事,再將她收入房中也不遲。

他忽略了兩年前她是未及笄的豆蔻少女,如今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娉婷多姿的女人。

他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多年控欲,慾望的閘門一旦開啟,便如滔滔洪水奔騰狂湧,難以止息。

此刻他亦本能想將她揉進骨血裡,狠狠佔有。

“本官說過,奴婢要如何使喚,全憑本官的喜好。”理智讓他放開她,他溫熱的指尖卻只想暢意在她身上游走。

他身上燙的要命,卿言在心裡罵他混蛋!王八蛋!

“你乖一點,不想被人聽到,就別亂動。”容寂面上還算鎮定,伏在她頸窩裡輕喘喟嘆,除了將手伸進她的衣裡尋找慰藉,他沒做別的事。

馬車外面是上京大街,人來人往,恕己駕車的身影投在車簾上。

卿言耳珠紅的快要滴出血,她不敢動,也不敢發出聲音,怕有人突然掀開車簾,看到裡面的場景。

待到恕己馭停馬車,卿言奮力掙脫,在面前的男人身前猛推了一把,而後跳下馬車倉皇而逃。

恕己耳朵沒聾,一路上馬車裡主子低喘輕喟的聲響他都聽見了,男人什麼情況下會發出那種聲音他還是知道的。

再一看卿姑娘丟下主子逃走,主子掀開車簾一臉陰霾,目光緊緊追隨。

回到內院,西廂房門窗緊閉,一室漆黑。

主子沉默片刻才吩咐備水,還是備涼水。

恕己站在院中納悶,主子既已要了卿姑娘,又忍著作甚?

*

容寂每日從臺院回府,卿言才能見到他,之後他便會帶她乘馬車外出。

坐在昨夜的馬車裡,卿言憋著惱恨,容寂卻是一臉坦然自如。

他新換了一身竹青色氅衣,手執摺扇,墨髮冠玉,一派君子氣度,很難讓人聯想到昨夜在這輛馬車上拉過她的手,無恥地對她說“幫我”的男人會是他。

他鬆了對她的禁錮,卿言立即將他推開,跳下馬車,絲毫不管他。

她在教坊司裡看到過那些女子隔著褻袴為男子侍弄,他竟讓她為他做這種事,當真是與那些男人沒有分別!

容寂罕見的在馬車上一言不發,也沒多看她一眼。

馬車停在教坊司門口,他起身先下,不理會她。

容寂今夜會的還是劉弘基、王邑、郭曹那幫紈絝,三人見他進來,身後跟著戴面紗的卿言,表情都有些深晦。

“昨夜容兄帶著美人去哪兒了?”王邑先發問。

昨夜他們都飲了助興酒,那酒喝了之後的感受他們再清楚不過,不找個女人解決一下定是難捱。

他們房中除了三個陪酒的女子,就只有一個卿美人兒,容寂沒叫教坊司的女子來陪,他喝了酒,身邊最趁手的可不就是卿美人兒?

卿美人兒讓他碰過,那他們也無需再忍著了~

“昨夜三位興致高漲,在下便帶她回了府。”容寂朝卿言睨了一眼。

卿言露在外的一雙眼裡清澈如水,她根本不知道昨夜他喝的酒里加了什麼。

一想到昨夜,容寂冷哼一聲,別過眼臉色難看。

“只是帶回了府?”劉弘基不信。

“說到這裡,在下昨夜回府,貴人派人來過問這女子的情況,問她可知錯,可願悔改,想來貴人放不下這女子,不日便要將人要回去。”容寂搖頭惋惜。

劉弘基等人聞言,都面有不愉,擺在眼前的美味珍饈,難道真的只能看,不能碰?

“容兄府上藏著這樣一位絕色佳人,就沒生出過半點佔據之心?”王邑仍有不甘,“不就一個女人嘛,咱們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