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
“跟進來。”容寂繞過屏風,朝內室走。
昨夜的記憶深刻印在卿言的腦海裡。
她身體本能退縮,對那張床產生恐懼。
容寂折返回,面露不愉,她越是抗拒,他越要迫著她接受。
不待她轉身朝外跑,容寂長臂一伸,輕易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抱起她往那張床榻上去。
卿言掙扎著,“放開我!”
“你乖一點。”容寂傾身將她放在重新更換過的被褥上,覆在她的上方。
她身上甜香侵襲,剛沐浴過他身上又起燥意。
容寂眼直直凝視著她,勾起她衣上的繫帶,在指尖打了一個圈,作勢要扯下。
卿言去抓他的手,清澈的眼眸泛著點點銀光。
這是又要哭了。
容寂心底油然生出邪惡,想將她眼淚逼出來。
一手將她兩隻手腕壓過頭頂,一手將她外罩的衣衫全部剝下。
她身上只剩貼身的小衣,這時容寂才看到上面斑駁痕跡。
眼前的景象讓他神情一愣。
昨夜只看到有紅痕紅腫,今日竟變成了青紫。
她的皮肉太過細嫩,昨夜他掐著她的腰,那處紫得最嚴重。
“疼你不知道吭聲。”容寂不知在跟誰懊惱。
卿言下頜緊繃,分明柔弱卻倔強不屈。
容寂忽的支起身下床,卿言忙將衣衫攏回身上。
他只是去儲物櫃裡拿藥膏,回來正見她坐在床邊,對他一臉警惕。
“躺下。”容寂平時入官署並不需要擺什麼官威,可他冷著臉說話,就是能讓人感受到威懾。
“自己將衣衫解開,還是我來幫你解?”他手裡轉著一枚小玉瓶。
卿言盯著他的手裡的東西,不確定他是要幫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