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河洛的婢女一起。
“我可不會讓著言兒卿卿,言兒卿卿只管拿出真才實學。”容寂將裝白棋的棋笥推給她。
興許是一看到棋子就想到了爹爹,坐在棋盤面前,就宛如能感受到爹爹在身邊,卿言不自覺將棋子執在了手上。
她在容寂面前沒掩飾過自己的才學,書法和棋藝她都展露的是自己的真正實力。
容寂笑容清淺,悠然恣意,嘖聲嘆道:“言兒卿卿的棋藝比那公主高出的不止一星半點。”
跟那公主下棋,他要不是一路讓著根本下不到她來就結束了。
卿言不意他會拿她與公主做對比,默聲沒多言。
“那公主的字也沒言兒卿卿寫的好看,做的香囊也沒言兒卿卿做的精緻。”他喋喋不休。
那日容寂瞥見香囊,順便瞥見了信封上的“親啟”字樣,比她實在差的多。
卿言眉頭微皺,君子不語人長短。
她是不知道他還當面誇過公主“蕙質蘭心,溫文嫻雅”,然卻在她面前有另一番說辭。
容寂那日的話放在今日來說,還有下一句。
世間女子多數不及晉平公主,十個晉平公主都不及一個言兒卿卿。
他們一局棋就下了半個時辰,且他沒讓過半子。
容寂揚起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目光一半在棋上,一半在她身上。
最後是他讓了半子,結束了這場棋局。
夜色漸深,她今夜也不必回杏簾居,容寂將她抱回床榻上,連著讓她還睡在淇澳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