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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那日的話放在今日來說,還有下一句

“言兒能懂我的意思嗎?”容寂晃動她的胳膊,讓她凝神直視著他。

他能向她邁出九十九步,最後那一步必須要她自己朝他走來。

他對她動了心,她也必須對他動心這才公平。

他為她做的一切,相信以她的聰慧,不會看不明白。

沒親口對她說出愛她,想娶她,是他最後那點自尊和驕傲在作祟。

他要能確定她的心意,才能將那些話對她說出口。

卿言震驚未散,又撞入他一雙隱含深意的眼眸,更多是覺得不可思議。

容寂他太肆意妄為了!

世俗的教條,森嚴的等級,上下的尊卑,本是枷鎖和約束,對容寂來說,更像是一道屏障,而他不屑繞過屏障,是想打破屏障。

他還想拉著她一起,將她眼中的貴賤等級全部抹殺,要她思想上與他同化。

卿言即便從未以士族身份自恃高人一等,但她淪為賤籍,還是本能的把自己歸為低賤的族類,是比庶族平民還要低等的幾乎沒有人權的人。

容寂曾將她帶進教坊司,還曾在言語上羞辱過她,實際他竟從不認為賤籍就是低賤任人愚弄和宰割嗎?

他蔑視世俗貴賤,又豈會在意將來要娶的女人是何出身。

卿言宛如被他深邃的眼眸吸入一處秘密的幽徑,越往下走,看到的東西越會讓她獲得無與倫比的震撼認知。

容寂對她的不同,潛移默化讓她對他有了改觀。

回到上京以來,容寂對她說過的所有話,都不及他這句“我喜歡哪個女人,要娶哪個女人,沒人能做得了我的主”讓她心下為之一顫。

卿言終是沒應聲,只心如明鏡。

距離上一次在淇澳苑握雨攜雲又過去了將近十日。

馬車將卿言送回府,容寂轉而去做別的事,夜裡回來他再次把她從杏簾居抱到淇澳苑。

上一次到後面他沒要夠,還會低聲誘哄她,再給他一次。

這次他問都不問,抵死了要與她纏綿不休。

彷彿想要用身體上的滿足,去填補她內心的溝壑,將其化為平地。

次日,卿言正午才醒。

上回她醒來還能下地,這回腿痠到抬一下都麻,穿好衣裙腳踩在地上,差點沒站穩跌倒。

“姑娘還是就在大人房中歇著吧。”採桑眼疾手快將她扶回床上坐著。

採月帶著人送來飯食還有補湯,給她抬了一張小几放在床上,就在床上用飯。

“大人還吩咐給姑娘準備有擦用的藥。”採桑別開眼,不敢多看她脖頸上密密麻麻疊加的粉痕。

她全身都遍佈著這樣的痕跡,採桑方才伺候她穿衣,掃到幾眼。

卿言沒再執著,她不僅腿痠,過度……她下面也有點不舒服。

從淇澳苑走回杏簾居,路上雙腿摩擦,那裡肯定會疼。

容寂忍著一個月碰她不超過三次,可如昨夜那般,完全是恨不得一次把一個月虧欠的都討去……

卿言喝完補湯用完飯,重新解了衣裙,自己擦藥,想讓痕跡儘快消下去。

“姑娘身後……可要奴婢幫忙。”

她自行擦藥,採桑採月都站在屏風外,採桑想到她背後自己擦不到,出聲詢問。

卿言猶豫了一下,輕“嗯”讓採桑進來。

午後卿言就在淇澳苑躺著休息,直到天又暗下來,她身上才舒服點。

還沒等她回杏簾居,容寂就又回來了。

她脖頸上遮不住,容寂笑容邪肆,把撐起身坐在床榻上的她摟進懷裡,“言兒身上好點了嗎?”

卿言眼含埋怨,見不得他一點事沒有,精力十足,而她渾身都沒力氣。

“言兒有的是時間慢慢將養。”容寂在她耳畔戲謔。

他對她又不粗暴,只是次數多點,她自己體力不行,怪不到他。

晚食還沒用,容寂將她抱到屏風外面,兩人共同用飯。

飯後,容寂難得閒暇,而卿言白天睡太久,到了晚上根本沒有睏意。

容寂將她放在羅漢榻上,中間小几上擺著一副棋盤。

“言兒卿卿的棋藝,我還沒領教過,可否賞臉與容某對上一局?”容寂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都下過棋,還從未跟她下過,心裡不平衡,定要讓她也跟他下一次。

卿言憶起她從前經常跟爹爹切磋棋藝,如今……她已經很久沒下過棋了。

上一次下棋,還是在望仙樓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