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跟著一位頭戴冪籬的女子。
男子是桓晏,女子跟她從前的裝扮很像。
“言兒就這麼怕看到桓晏?”容寂以全然佔有之姿將她摟緊,連她半片衣角都不想讓桓晏看到。
卿言沒吭聲,用容寂遮擋住她。
她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桓晏都能將她認出來,僅戴著一張面具,他肯定也能認出她來。
“桓晏世子邀佳人同遊,想來已是放下了言兒卿卿。”容寂冷哼著,“言兒卿卿何必再怕看見他。”
卿言默不作聲,等大概估量著對面的人走遠,她才從容寂的懷裡抬頭。
“那位便是清河崔氏的小姐?”容寂朝對面睇過去。
外出頭戴冪籬面紗不是卿言的專屬,但是衣著和身影跟她這麼像的,多少有點在學她的成分在。
從河對岸看過去,桓晏似與崔家小姐並肩同行,實則兩人之間隔了很開的距離,桓晏也只是君子風範陪同在側。
今日是卿言的生辰,桓晏身側是父母親族安排,無法推拒的崔家小姐,他心裡卻裝的全是卿言,因而崔家小姐與他說話,他頻頻心不在焉。
卿言的目光只朝那兩道身影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轉身朝相反的方向離開這條小河。
“言兒醋了嗎?”容寂從身後拉拽住她的手腕,語氣帶著怪異。
隔著面具,容寂從她露出的雙眸中沒看到多的情緒變化,心情好了點。
“等桓世子成婚大喜,那喜帖本官也去討一張,桓世子應該不會小心眼不給吧。”容寂故意要刺激她兩句,叫她以後不許對桓晏產生一丁點的在意。
卿言莫名在心裡覺得容寂說別人小心眼,他才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