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路過她面前,腳步不停往正房裡走。
卿言抓住手中的衣物,待他的身影消失後,默然將竹竿上的衣物全都收回房中,整齊疊好放入櫃中才出屋子。
恕己站在她門前院中,五官鬱悶的扭作一團,看到她出來大喜,“卿姑娘快去大人屋中吧,大人在等姑娘。”
恕己如釋重負,傳遞完訊息,馬上從內院溜出去。
卿言再怎麼磨蹭,不具反抗的能力,最後她還是得妥協,她面無表情進了容寂的房門。
容寂坐在房內一側的羅漢榻上,透過簾幔看到她綠裙的下襬,喚她過來。
卿言方走到他伸手能夠到的位置,就被他一把扯落進懷中,鋪天蓋地的吻朝她襲來。
卿言坐在他腿上,被他以全然佔有的姿勢包裹,他霸道強勢,她快呼吸不過來,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拼命推拒他。
她的抗拒猶如觸了他的逆鱗,他不由分說將她衣衫從肩上剝下,大手朝她腿上移去。
“這是什麼?”摸到一團鼓鼓的,像棉花一樣軟。
卿言與他分開才得以喘息,她胸腔起伏,惱瞪他,“我癸水來了。”
容寂對女子那方面瞭解不多,可也知道癸水是什麼。
“幾天了。”他還在問。
卿言臉上紅暈一片,別過頭不理他。
容寂帶著陰翳回來,怒氣未消,將她小臉掰過來,迫使她眼睛不準從他身上移開。
“看著我。”他聲音低沉,要她眼裡只有他。
卿言一雙燦若星河的眼眸裡全是慍憤,他喚她近身都只為迫著她做那事。
“桓晏在找你,聽到這句話,你是不是很高興?”容寂抬起她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