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章 桓晏在找你,聽到這句話,你高興嗎?

容寂笑容不減,打著啞謎,“下官不明白桓世子在說什麼。”

桓晏後悔那日沒看懂肅王讓容寂陪侍在側的用意,原來卿言正是被肅王贈予了容寂!

要是他早知道,就能早一點找到她了。

桓晏從旁人處聽到卿言的訊息,立即找到醉酒後胡言的郭曹,他已從郭曹的口中得知了他們在教坊司發生的事。

劉弘基、王邑、郭曹三人都深知卿言是桓晏的心上人,被桓晏找上,他們不敢說出意圖對卿言不軌,也不敢說出他們逼卿言在教坊司跳過舞,只說有位貴人將卿言送給了容寂,容寂將她帶來教坊司,為他們彈了幾首曲子,僅此而已。

這一刻他們才萬分慶幸有那位貴人壓著,他們不敢碰卿美人,要是讓桓晏知道他們碰了卿美人,他們回完話就該身首異處!

桓晏理所當然認為容寂所說的貴人就是肅王,那卿言極有可能被藏在容寂府上。

“卿相之女的下落,容兄可否相告?”桓晏剋制著強烈的渴望,為著卿言的清譽,他耐心探問。

容寂帶卿言出府,便料到她的行蹤會被桓晏得知。

有人一心要找,藏肯定藏不住,遲早都會洩露又何必遮掩。

“世子鍥而不捨,難道還想非卿不娶?”容寂的態度跟那日肅王的態度有些類似,不正面回答,反問道。

國公世子娶罪臣之女,等同於違逆皇帝,桓晏還妄想娶她簡直痴人說夢,容寂眸底深處的冷逐漸化作唇邊的譏嘲。

“卿言是我的未婚妻,在我心中早已是我的妻子。”桓晏太想再見到她,“她若在容兄府上,還請容兄將她歸還於我。”

桓晏生來顯貴卻很少用身份壓人,此刻他話裡明顯有逼迫之意。

“桓世子如此信誓旦旦,是說通了慶國公和令慈要迎娶罪臣之女做正妻?”容寂聽到‘未婚妻’‘歸還’等字眼尤為刺耳。

桓晏自然明白眼下如期舉辦婚禮,娶卿言為妻絕無可能,但他可以等。

將來或許有轉機,只要她在他身邊。

“日後我自能說服父親母親,此事不勞容兄費心。”桓晏只想讓他把卿言還給他。

“桓世子將她要過去也不過是為她找一處私宅棲身,暫且讓她做個外室罷了,與在下官府上有何異?世子難道還能帶她過府?”容寂言辭犀利,一針見血,訕笑道,“世子將宅院找好了嗎?想將她安置在何處?”

桓晏從無讓卿言做外室之意,可讓容寂說對了,他找到卿言暫且只能找個地方安置她。

他沒娶她,無名無分帶她住進慶國公府,全上京的人都會恥笑她。

“不如桓世子先去將宅院找好了,再來下官府上接人?”容寂雲淡風輕,承認卿言在他府上。

正如當日他對肅王所言那樣,桓晏世子找他要人,他自當奉上。

桓晏心急要見她,的確還沒找好安置她的處所,他莫名被容寂說動了般,產生了猶豫,按下立即將她帶走的心。

“容兄不該帶她去教坊司。”桓晏眼裡有對那處的嫌惡,彷彿那處的一縷空氣都沾汙了她的衣角。

卿言在他心裡還是那個不染纖塵的千金貴女,任何人看她一眼都是褻瀆,帶她去教坊司那種骯髒的地方汙染她的耳目就是犯了大罪!

桓晏在警告他,要不是容寂帶卿言去過教坊司的事沒大肆宣揚出去,而他已堵住了所有聽到訊息之人的嘴,他無法這般平靜跟容寂談話。

卿言被肅王贈予過其他男人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桓晏只能悄悄到容寂府上接人,不能大張旗鼓闖入他府上把人帶走。

“下官人微言輕,不過聽命辦事,世子若要怪罪,下官擔待不起。”容寂輕言輕語,將鍋甩給別人。

桓晏怒意頓生,一下想到他是受肅王指使。

肅王一定因黨爭,不滿他跟太子走得近,故意欺辱卿言來出氣!

“過兩日我便去容兄府上接她,容兄務必善待她,桓某感激不盡。”桓晏為人仁善,只要容寂肯主動歸還卿言,他不會殺他滅口。

容寂未置可否,面上浮著意味不明的笑。

*

每逢容寂早出晚歸,卿言連著幾日都見不到他。

自那日休沐,過去了四天,卿言才又看到他早歸。

她爹爹做官勤勉,每日酉時三刻歸家,容寂汲汲營營,竟比他爹爹還“勤勉”實在可笑。

容寂進內院,卿言正在院中收自己曬乾的衣物。

“跟進來